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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蘭和丈夫對視一眼,從彼此眼中都看到了驚訝,似乎沒料到會這麼順利。

「以後,無論是鍾煦還是小八,就要徹底從你們的生活中消失,連他的名字都不許再提。」

這正是他們求之不得的事,夫妻倆自然齊聲答應下來。

「明天這個時候,你們會收到想要的東西。」仇野一揚手,讓他們滾蛋。

蔣文安輕蔑道:「真是無賴。」

仇野懶懶地掀起眼皮看他一眼,笑道:「照辦就是了,以後有他們後悔的時候。」

蔣文安點點頭:「是,我知道該怎麼做。」

仇野問:「他怎麼樣了?」

蔣文安答:「精神不太好。」

仇野皺眉,暗想這趟寧泉之行有些失算,不該來的。他起身朝隔壁走去,嘴角噙著笑容倏然消失了。

「人呢?」

作者有話說:

解釋一下,他們之間愛情是逐漸產生並升溫的(現在仇野已經開始有點捨不得了)。尤其是仇野這種沒有同理心,喜歡玩弄人的變態,愛上一個人更困難。你讓他對鍾煦一見鍾情,然後就愛得死去活來的,那不可能。那不是瘋批,那叫腦癱。

第二十一章 你真可憐」

蔣文安在兩間套房內快速搜尋一圈,都沒見到人,仇野透過軟體定位提示,找到了鍾煦遺留在洗手檯上的手機。

「很好。」

他來回踱著步,微卷的長髮中和了臉上的陰沉,所以看起來依然矜貴斯文。但蔣文安知道,男人現在心情極度糟糕,說錯一個字,就有可能引起一場火山爆發。

「我這就去找,有訊息第一時間告訴您。」

「不用,」仇野站在鏡子前,挑開黏在眼角的一縷碎發,「你去弄個可以植入體內的gps來。」

蔣文安微怔:「那是電影虛構出來的東西,現代技術沒辦法讓晶片不充電持續耗能……」

「這個簡單,」仇野露出有幾分天真的笑,「等沒電就剜出來充啊,充足了再塞回去不就好了?」

蔣文安一時語塞。

忽然,眉心被兩根微涼的手指抵住,他內心一凜,眉宇間緊接著傳來一陣刺痛。

他抬起眼皮,正對上仇野近在咫尺的笑眼:「皺眉做什麼?我只是說說而已,沒有就算了。」

仇野頗為遺憾地嘆了口氣,不輕不重地撞開蔣文安的肩膀,大步離開了。

他大概能猜到鍾煦要去的地方。

一個內心極度缺乏安全感但報復欲極重的人,身處一個陌生的城市,肯定不會滿大街亂晃。

天色漸暗,這座南方小城在鹹腥的海風中,相繼亮起路燈。一片霓虹中,灰敗髒亂的城中村,成了爬在華麗長袍上那隻毫無生氣的蝨子。

十字路口左轉,沒走幾步,仇野果然就在一家低矮的院牆下,發現了蹲坐在牆角邊的鐘煦。

只見他垂著腦袋,一手搭在腿上,一手垂在身側,不停地在地上畫著圈。還有個年紀不大的男生,就蹲在他旁邊,看不太清臉。

蔣文安剛想過去把鍾煦叫回來,就被仇野揚手製止了。

他靜靜地站在這片廢墟旁,看著不遠處的那兩人。

很快仇野便認出來了,他是白天出聲阻止李秀蘭撒潑的那個男生。

他記得鍾煦叫他「小飛」。

兩人之間隔著一條手臂的距離,誰都沒有說話。

事實上,他們向來如此,從來沒有話題可以聊。即便當了十年多的所謂「兄弟」,他們也只是陌生人。

鍾煦想起他第一次見到鍾飛時的情景。

那時候鍾飛剛出生,還在坐月子的李秀蘭把他叫到床邊,指著熟睡中的嬰兒說:「這是你弟弟,以後你做什麼事都得讓著他,知道不?」

鍾煦那時候剛8歲,只看了一眼抱被裡面板又紅又皺的鐘飛,就嫌棄得擰起眉,傻愣愣地問:「是你親生的嗎?」

李秀蘭氣得反手給了他一耳光,讓他滾去洗尿布。

鍾煦很委屈,因為他兩年前被她從福利院領回來的時候,曾聽隔壁大爺說過,李秀蘭是因為不能生,又嫌照顧奶娃娃麻煩,所以才挑了他這麼個不大不小的孩子領回家當兒子。

既然不能生,怎麼過了兩年又突然生了?

鍾煦搞不懂,總是趴在床邊盯著嘬奶瓶的鐘飛瞧,研究他到底是不是李秀蘭的親生兒子。

不過很快,他就顧不上研究這些了,鍾飛的出現給他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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