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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歪頭在手臂上狠狠蹭了蹭眼睛,水光和血絲遍佈的雙眼銳利地瞪著仍插在他的身體裡的男人。

「你叫誰呢?」他問。

秦峰微微蹙眉,抿著唇沒說話。

「我他媽問你,你剛才叫誰呢!」

安可又質問一遍,兩個月來的委曲求全,在此刻盡數爆發。

去他媽的矜持,去他媽的優雅,去他媽的風度,他受夠了。

這個男人的臉再好看,兩人在床上再合拍,他也不想忍了。

他豁不出全部的自尊。

「你要是真想操那個什麼陳諾,就去找個女的!不對!去找人妖!!媽的,老子忍你這麼久,不陪你玩了!」

安可嗚嗚哭著,像個走丟的孩子。

他抬腳抵在秦峰的胸口,用力把男人踹開,身體裡的那根東西一併撤離,他悶哼了一聲,踉蹌著爬起來往床下跑。

雙手還被綁在一起,他用牙去解那裡的結,卻死活解不開。

他哭得更厲害。

秦峰盯著他委屈的身影看了一會兒,下床將沙發上的大衣給安可披上遮住他光裸的身體。

溫涼的手按在那人決堤的眼角。

「別哭,是我的錯。」

作者有話說:來,隊形不要亂,罵老秦這個大豬蹄子!

第78章 安可18-22

18

安可坐在吧檯邊和人划拳喝酒,圍坐在一起的朋友不時發出一陣笑聲,看起來很開心。

他似乎和平時沒什麼不同,熱烈、灑脫,是所有人目光的焦點所在。

唯獨熟悉他的人知道,這幾天他有心事,並非真的快樂。

可沒人敢問,生怕成了引爆炸藥包的火星子。

划拳遊戲進入後半程,安可開始脫離遊戲規則,人家贏了,他喝;人家輸了,他也喝;一局打成平手,他還喝。

吧檯小哥看不下去了,奪下酒鬼手裡的杯子,勸道:「本來就是破鑼嗓子了,你再這麼喝下去,還唱歌不?」

「嘁,鹹吃蘿蔔淡操心,把酒給我。」安可伸出手,兩眼發直。

「不給。」吧檯小哥扇開他的手,小聲說:「你到底怎麼回事?被甩了啊?」

安可立刻瞪眼,「又沒談戀愛,甩個p啊!」

他只是哭嚷著把劇本砸在老男人腦門上,義憤填膺地說了一句「老子不跟你玩了」,何談甩與被甩?

只不過安可有點後悔,他當時奪門而出前,應該跟秦峰把他們的床伴關係一併說清楚講明白。

因為彼此約定過,為保證雙方的身體健康,兩人在約炮期間不能找別人。

他倒是不急著找下家,他只是突然變得不能忍受這種界限不清的關係。

好像被押上了斷頭臺,那把鋒利無比的斬頭刀就懸在脖頸之上,秦峰可以宣判他死刑,也能恕他無罪。

現在,他只想要個判決結果,是死是活並不重要。

安可探出半個身子,伸長胳膊把吧檯後面備酒區的一杯威士忌搶了過來,仰頭一飲而盡,冰塊砸了他一嘴,沁骨的涼,酥心的爽。

「我走了,88。」

他把杯子重重放在檯面上,豪氣幹雲,如古時戰士出征前的喝酒壯行。

「哎,錢你……」

「記我帳上,月底一塊算。」

安可頭也不回地擺擺手,踉踉蹌蹌地往門外走,上了輛計程車,司機問他地址,他把腦袋貼在車窗上愣了很久,才說:「老男人。」

他被攆下了車。

安可跳腳:「媽了個巴子,舉報你!」

19

秦峰接到安可來電時,正在和編劇馮宸對電影劇本進行微調。

電話接通的瞬間,一陣鬼哭狼嚎衝破聽筒,格外清晰地迴蕩在會議室中,編劇還有幾名助理紛紛投來目光,或驚訝或疑惑,還摻雜著一絲八卦意味。

秦峰面無表情地結束通話,用鋼筆敲敲桌子:「繼續。」

「呃,」馮宸猶豫地問,「要不你還是先去接個電話吧?聽起來挺緊急的。」

秦峰撩起眼皮掃他一眼,銀色眼鏡鏈襯得他的眸光更冷。

馮宸收聲,胳膊肘杵了下旁邊的助理,對方趕緊繼續剛才的話題。

放在桌上的手機再度亮起,秦峰按了靜音, 電話自動結束通話,呼吸燈卻一直閃著。

五分鐘後,小助理發表完觀點,半天沒等來秦峰的回應,誠惶誠恐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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