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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藍被他逗笑了,明明是他先口口聲聲叫人家這個稱呼,現在反倒怪在人家身上,挑毛病挑得過於生硬。

她說:「你在屋裡苦思冥想半天,就想出這麼個理由?我看是你腦子不太好。」

賀爸爸表示很鬱悶。

與他同時鬱悶的,還有簡意。

今天聽賀爸爸的那番話,好像賀伯言常年不肯回家與自己有關係,這讓他感到不安,同時他也在糾結該如何跟賀伯言說這件事,要想緩和父子關係,家就肯定要回,可他這個外人要不要跟著一塊回去呢?

回去,只怕會討賀爸爸厭煩;不去,一樣會被認為沒禮貌。

可他一旦跟賀伯言去了,那是不是意味著他們也就此塵埃落定了呢?他……真的可以重新擁有愛情嗎?

簡意直到後半夜才入睡,第二天還是陳姨過來把他叫起床的,下午四點鐘,他出門去了「虹」。

還有2個小時,酒吧就要迎來客流量的高峰,吧檯服務員抓緊最後的清閒時間躲在旁邊玩手機,簡意直接去了後臺那個小房間,安可和另外兩個姑娘在鬥地主。

見他過來,安可熱情地沖他招手,「快來幫我看看這牌怎麼出。」

簡意走過來,看他手裡的牌基本上都是不大於10的對子或者單牌,對面兩個農民都快把手牌打光了,他笑笑:「輸了。」

「哈哈哈哈哈哈,小哥哥都給你判刑了,你還要繼續掙扎一下嗎?」農民姑娘一個開嘲諷,一個把手伸在安可面前晃了晃,意思是輸了趕緊掏錢。

「操,這把運氣不好,」安可把牌倒扣著扔進牌堆,從兜裡掏出一張紅票拍在桌上,「拿去,請你們喝奶茶。」

「走咯」兩個姑娘相繼起身朝門外走,與簡意擦肩時,拿錢的那個女生笑嘻嘻地說:「謝謝小哥哥勸降。」

簡意微笑著點點頭,等她們離開,回頭就見安可把三張椅子排成長條,沒什麼形象地趴在了上面。

「你怎麼了?」簡意走過去問,「今天也沒有穿女裝,你不用上臺唱歌嗎?」

「今天不是我當班,我就是……來玩的,懶得化妝折騰。」安可動了動腳,說:「你坐我腳邊的這個椅子吧,要不你去架子鼓那裡坐。」

「你昨晚還好吧?」簡意閒聊似的問,安可卻不自在地扭動幾下身體,啞聲說:「好個p。」

他爬起來,以類似小美人魚雕塑的坐姿靠在椅子裡,憤憤地說:「我現在屁股疼、胸口疼、膝蓋疼,坐著不行,趴著不行,站著跪著更不行,他媽的……」

簡意有點不太理解,他能猜到昨晚安可應該是被秦峰帶回了家,但即便發生點不可描述的內容,若造成像他這樣哪哪都疼的後果,那秦導的體能得好成什麼樣?

安可見他不信,挽起長褲褲腿,說:「看看,他是不是禽獸!」

簡意微微蹙眉,那細長白皙的膝蓋上有一塊青紫,近看還能看到面板下的淤血,「我去給你買點碘酒塗一下吧。」

「不用,」安可拉住他,把騰出來的椅子讓給他一把,「我都習慣了,就是這次後遺症有點猛,我休息兩天就成。」

簡意這才注意到他的手腕上有一道深深的紅痕,看樣子應該是被捆綁後留下的,他牽過安可的另一隻手,同樣的情況。

「你……是自願的嗎?」簡意問。

安可撩起眼皮看他,笑道:「你這什麼表情?看不上玩s的人?」

簡意搖頭:「我不是那個意思。」

安可擺擺手,示意他不用解釋:「你知道有個詞叫『臭味相投』吧?說的就是我倆。」

昨晚的很多細節,安可已經記不太清。

但他仍記得秦峰用那隻溫涼的手扼住他喉嚨,在他體內瘋狂衝刺幾欲將他身體貫穿,窒息引起的神經感官高度興奮,血液在缺氧的體內近乎沸騰起來,那是種滅頂的快感,是毒藥般令人上癮的性高潮。

他揉了揉酸脹的脖子,轉移話題道:「對了,我今天早晨醒了,閒著無聊就在網上搜了一下你的名字,真沒想到你年紀輕輕的經歷的事還挺多。」

簡意笑笑:「還好,都過去的事了,我現在只想專心拍戲、賺錢。」

「對,賺錢最重要,有了錢就有底氣,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安可沖他揚揚下巴,「時間不早了,你待會兒如果想去臺上唱和聲,現在就去換衣服。」

簡意說:「我今天就不上臺了,如果你今晚沒安排,我想請你教我給自己化妝。」

安可:「啊?你們劇組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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