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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遊幽境多情損少年19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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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

“你認真的嗎?鬱矜。”

岑無蔚俯視著他,看著這個狼狽的少年趴在白沙之上,費力地抬起頭看他,岑無蔚一隻手抬起鬱矜的下巴,伸出另一隻手放到唇邊。

鬱矜看見他唇角微揚,輕快地用牙齒把手指上纏著的繃帶給揭開了,露出了沾著血跡的繃帶下受傷的手指。

鬱矜沉默地看著他手指上的咬痕,忽而抓住岑無蔚的手指,湊近了看,那牙齒印很不規整,繞過小拇指的指尖蓋周圍,在其側指處傷口最為嚴重……但的確是他的牙齒印。

因為這和他前世的罪證一模一樣,那一次喝醉了,發了酒瘋,跑到鄰居家,對著岑無蔚的手指犯罪。

那罪證,完完全全,徹徹底底……一模一樣。

鬱矜甚至可以想象出來,岑無蔚是如何如何掙扎,自己又是如何如何上手得逞的,在岑無蔚不斷反抗下,自己才咬出了這般痕跡。

岑無蔚饒有興致地看著鬱矜悄悄地又把手指縮回了袖子裡,目光呆滯地望著眼前的空氣,又慢慢回神,低下頭,盯著白沙看。

他心裡一邊想要了鬱矜的命,一邊又覺得鬱矜比一般人都有趣,有點捨不得他死。

這可怎麼辦,他本來就是要來殺他的。

但說到底,他心裡莫名不想讓鬱矜死去,即使隔著殺母仇人上一代的宿恨,但沒辦法,這是他生母的遺願。

該殺的時候還是得殺。

半晌,鬱矜小聲道:“不是我。”

岑無蔚挑眉:“什麼?”

鬱矜撐著手臂,從趴著的姿勢變成半跪式,想站起來,但他剛直起腰,岑無蔚就拿著把匕首慢悠悠架在他脖子上,長臂一伸,把他撈在了懷裡,他聲音帶著笑意,好奇地問:

“想死嗎?”

一般人說出這三個字,不是在充滿憤怒地質問的情況下,就是在威逼利誘地脅迫之中,但岑無蔚神色溫柔,如此一個翩翩少年郎,如此親密無間的距離,他卻拿了把鋒利無比的匕首,親切地問出了這句詭異到極點的話。

鬱矜當沒聽見,解釋道:“你不覺得很奇怪嗎?我又打不過你,更不會做能真正傷害你性命的事,談何愧疚?再說了

“我們之間距離這麼近,我袖口藏著數不清的銀針,如果你再不放開我,我保不準一會兒你身上會不會多幾根針。”

“怎麼可以這樣。”

岑無蔚目光裡多了份委屈,可憐巴巴地說著,卻把匕首往前伸了一寸,在瞬間,刀鋒上滑出了一道血絲,連成一條曖昧的弧線,若即若離,滴落在鬱矜的前襟,隱沒在更深的地方。

岑無蔚收回匕首,放在腰間,渾不在意匕首上的血跡,他禁錮著鬱矜的腰身,伸出手指戳了戳鬱矜脖子上的一週血痕。

鬱矜難耐地想避開他的手指碰觸。

岑無蔚用力按在他脖子上的傷口處,見鬱矜情不自禁想要後仰躲避他的力道,可惜他自腰處都被限制了自由,這點反抗對於岑無蔚簡直微不足道。

岑無蔚笑道:“你剛才還說要殺了我,現在說不會傷害我,卻拿銀針威脅我,小鬱公子,你這變臉也變得太快了吧。”

鬱矜壓抑著脖子上傳來的疼痛,語氣盡量平靜道:“你也不是說我們關係親密嗎?怎麼?現在拿著刀刺傷我,折磨著我的人,不是你嗎?”

“我只是以其人之道……”

“不好意思,我不是人。”

鬱矜打斷他,繼續說道:“這仇也不能按你這麼算,如果我真的……咬你了,我也是無意識的,你大可不必接受我的……攻擊,你這麼厲害,竟然反抗不了我對你粗暴的行為嗎?”

粗暴?

岑無蔚目光沉了下去,一瞬不瞬地盯著鬱矜,道:“原來你當時是‘有意識’的啊。”

鬱矜:“我也才想起來,如果你沒給我下毒,我也不會入魔。”

當時三師兄找到他,和他談起他脖子下鎖骨的傷口,他就心存疑惑,但要知道,鬱矜以前不止是看話本,五師兄像一個行走的販書商,什麼書都給他看。

深淵谷一定有一個類似書店的地方,他心想,他想起以前他看的一個野史裡講過一種毒蠱,名為血契,主人與僕人的契約,十分狗血的文,但鬱矜卻對這個血契有點印象。

吸血鬼什麼的,也太荒誕無稽了。

但他實在沒想到他看的東西這個時候派上用場了,血契還變成現實了套在了他的身上。

“那的確,”岑無蔚也不在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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