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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你瞞我瞞大家瞞14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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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之間的氣氛頓時變得緊張起來,他們之間的距離本來便是近得可怕,剛才低聲交換某種不可外露的秘密時幾乎是嘴唇貼近耳朵,灼熱的氣息吹在臉上,又軟且麻還燙。

鬱矜靜靜地望著岑無蔚,二人動也不動僵了片刻,岑無蔚忽然湊近作勢似乎要來吻他,鬱矜不知他抱著什麼心思,終於卸下包袱,鬆了口氣,他左手拿著匕首,伸出右手推岑無蔚的臉,緊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往後用小腿蹬起來被子,一邊笑,一邊拿被子往頭上罩。

岑無蔚見他笑得歡快,整個人縮在被子裡,露出那張剛才還在兇巴巴的臉,鬱矜對著他說道:“你是不是有病?”

岑無蔚做出難過的神情,靠在床頭上懶洋洋地說道:“你要是這麼想,我可真是悲傷了。”

他說罷,看著鬱矜嘴角上揚,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或者因為他哪句話,鬱矜整個人皺巴巴的悶悶不樂一消而散,岑無蔚無奈地看著他,道:“你為什麼要笑我,我說的是真的。”

鬱矜看他生動鮮活的不開心彷彿化作實形,籠罩在他周圍,再次在心裡確認,岑無蔚的的確確沒有前世的記憶,若是前世他這般嘲笑作樂,估計岑無蔚早就壓過來,對他又親又掐又啃了。

也就是現在的岑無蔚才十四歲,看起來像是一團少年氣,雖說偶爾狠厲,但怎麼也擺脫不了少年人身上那種鮮活嘹亮的顏色和氣息。

鬱矜在心裡再次感慨,少年當真可以是任意形狀,複雜與純粹並存。

岑無蔚靠了過來,揉著他的頭髮,悶悶不樂地說道:“你想什麼?”

鬱矜眼睛亮亮的,看著他道:“想你剛才說的那些話,你說的也不對,我不會殺了你,就像你不會殺了我一樣……諾,匕首還給你。”

岑無蔚接過匕首,卻沒有放回袖中,他在手裡把玩著匕首,看著鬱矜,忽而上手按住了鬱矜的肩膀,鬱矜揚起頭,放低了視線,看見岑無蔚把匕首橫在他脖子間,冰冷的刀刃若即若離地磨著他的脖子,只聽得岑無蔚輕聲問道:“你確定我不會殺了你?這麼自信。”

鬱矜伸出手握住岑無蔚的手腕,笑了一下,用力地促使著他往自己身上刺去,但力道卻被輕飄飄地卸去了,匕首反而轉了個彎,彷彿按照既定軌線走著路徑。

岑無蔚收回匕首,放在袖子裡,笑道:“膽子真大。”

鬱矜看他片刻,轉過身背對著他,道:“我要睡了。”

岑無蔚溫柔地看著鬱矜的後背,那視線猶如實質,黏膩得很,鬱矜切身感覺到了後面目光的重量,只聽得岑無蔚言語之中充滿笑意,說道:“睡吧,你已經很累了。”

這句話好像一道催眠符,鬱矜意識昏沉,頓覺陷入了黑甜鄉。

……

第二日醒的時候,鬱矜感覺渾身舒暢,好像所有的疼痛和鬱悶都消散了,他坐起身,四處看了看,發現房間內只他一人。

窗戶開啟了一條狹縫,陽光自那打進來,在屋內灑下一層薄薄的微光,暖暖的,亮亮的,直闖進人心坎裡了。

鬱矜從床上跳下來,光著腳在地上走了幾步,發現躺在地上的那個黑褐衣的男子已經不見了,他摸了摸袖口的劍,把寒英劍喚了出來,發覺它依然如故後又慢條斯理放在了袖口的暗袋裡,那袋子是他大師兄隨便丟給他的,讓他好放東西,袋子看起來小巧,卻能容納百物。

他來回走了一番,也沒見有人進來,慢慢猜到昨天晚上岑無蔚估計是來和他告別的,雖然他並未言明與他作別,作別方式也奇怪了些,但鬱矜就是莫名知道。

桌子上擺著一個沉甸甸的錦囊,鬱矜拿在手裡,開啟一開,金燦燦的一片,他隨便地把這個錦囊扔進袖口,然後在床上找了一圈,沒找到衣服,他皺著眉,從床上跳下來,走到不遠處的椅子上坐了下去,心裡暗自奇怪,他衣服去哪了?他明明記得昨日是和衣而睡。

忽而,他看到床底下藏著什麼東西,鬱矜心下訝異,快步走到那床底下,看清了那裡疊著他的衣服,衣服皺巴巴的,該是不能穿了。

這時,外面傳來敲門聲,那店小二在外面喊道:“客官醒了嗎?要不要擺些早上的吃食?這邊已經讓小的們準備好了。”

鬱矜緊張兮兮地站了起來,一邊暗自思忖著昨晚是不是又發生了什麼事,一邊應道:“這個先等一下,勞煩店主了,可否拿件得體的衣服送過來?銀錢另算。”

那外面的站著的店主應道:“好嘞!那您稍等。”

鬱矜鬆了口氣,他身著長衣,膝蓋至小腿都暴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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