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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背刺(2)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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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娜娜不認同兩位阿姨的話,也不敢恭維她們的思想,雖然很聽起來很魔幻,但又符合她們從小到大那被灌溉的扭曲思想,她們只是那個時代的犧牲產物,怪只怪沒有人能站出來為她們指出另外一條出路,也沒有人告訴她們可以不靠他人,僅依靠自己也能有一片天地,她們從出生到死亡,父母長輩和家庭只教會了她們一個生存的技能那便是依附,在她們年幼時依附於家庭與母親依附在父親這個大樹上存活,待到成年時出嫁再依附於夫家,老年則是依附於子女身上,然後再規勸自己的孩子,沿襲她曾經的經歷,再去依附在下一個人身上,讓自己的人生像一根脆弱的藤蔓,永遠只能依附在其它植物身上,以此來維持自己的生命。 等風來時,風吹晃了樹枝,它也只能跟隨著枝丫在風中搖晃,它們不曾考慮過,讓自己成長為一棵參天大樹,為他人遮風擋雨,紮根於深土之中,再用自己埋於地下的樹根去汲取養分,為自己的成長提供必要的營養,也就是自己謀生立足的本事。 她們之所以習慣了附和,這對於她們來說這是最簡單的生存方式,所以她們沒有覺得有任何不妥,她們將自己與依靠的人視為一體,再一起去凝視那些不合群,能有獨立思考,沒被精神荼毒操控的人。 她們即羨慕又討厭這樣的群體存在,潛在意識的她們痛恨,痛恨她們為什麼可以不用像自己一樣,被操控安排剝奪掉屬於自己的思想,不用接受家庭安排的命運,而自己卻沒勇氣和能力去像那些不合群的人一樣反抗,所以才極度痛恨想要用盡一切辦法去證明,證明她是對的,證明沒有人可以在封建長期精神控制下,有人可以逃脫掉可悲的順從規訓。 她們被規訓的就像玻璃鋼裡的魚一般,看似有一個安全沒風險賴以生存的棲身之地,以為有了個自以為是穩定的家,但卻不知道這個魚缸,這個家也是困住它們的牢籠,不知道什麼就會被人撈出放在其它魚缸中,無論它們怎麼遊,怎麼嚮往外面的江河,和缸外的世界,都是徒勞無用之功,因為圈養它們的人沒有給予它們選擇自由的權利,從它們被放置在魚缸裡的時候,就註定了它們的一生只有被安排挑選的結果,如果有頂級的運氣可能會被重新放生回自然的懷抱,遊在通往各地的河流,然後生於水葬於水,次點的運氣,就會去到一個大點的魚缸,裡面有豐富點的水草世界,和其它的魚類作伴,直到它最後死亡都再也離不開那個缸,最後屍身的歸宿不是垃圾桶,就是進到狗貓的肚子裡,終其一生也不過如此,在餵養它們的人眼裡,它們只是取悅自己的寵物,高興的時候喂些食物,不高興的時候一絲目光都不會置於它們身上,不過是可有可無的玩物。 現實總是冷漠無情的,當下和曾經的教育文化衝擊,現下年輕人的思想改革,註定了達不到她們想要的結果,所以她們痛斥這樣的行為,在巴娜娜這一代人的思想裡,在從小到大接受的教育裡,她們學會了一種新的思想觀念——自食其力,讓自己成為自己的山,讓自己成為光的本源,不再是依靠他人情感施捨,或者物質的援助讓她們苟延殘喘的生活,還要感恩戴德去感謝對自己人生間接造成傷害的人。 舍香香雖然也知道這是事實,但難免還是覺得十分氣憤,她原本以為這種思想,在現在的社會條件下看來,只會存在於深山偏遠地區,不至於在城市中還有這麼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結果只是因為自己生活的環境沒接觸到,更或者說是具有這些情況的人掩藏的太好,以至於沒有袒露在大眾的視野下,因為她們也知道自己的這些思想,不會讓所有人都認同,太過激者可能會對她們造成實質的傷害,本性膽小懦弱的她們也會害怕,只能將這些話在同類的相聚的情況下大放厥詞,表達自己多麼英明神武,用小丑般的行為去獲得同類的認可和歡呼吶喊。 一邊走一邊打著電話的巴娜娜,找了個人不多的亭子坐了下來,剛開始聽到三個人的談論,會覺得有些氣憤和不理解,但現在和舍香香兩人細細討論分析後,又覺得好像只要是人,他做什麼奇怪的事,說什麼奇怪的的話,好像都挺正常的,因為他是人啊!只要是人就永遠能做出超乎你想象、三觀、正常認知的事,因為我們不是她們,我們自然不會理解,也不會明白,如果當某一天你能明白的時候,你也已經是同類,話雖難聽,理雖糙,但事實就是如此。 人本就是不確定性的,變化無常穩定性極低的生物,他們只是恰巧有和同類溝通和建造創造的能力,和無限的貪慾,為了達到目的給慾望包裹了一層好意去掩蓋令人發惡的真相。 舍香香跟巴娜娜說著自己想法:“你說我們算不算是幸運的一代人?我們接受了新的教育,父母也開明,沒有像你說的那些叔叔阿姨那樣,去逼迫詆譭我們,雖然我們有做的不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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