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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回 思前想後原地走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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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他抬頭看了眼御氣門的方向,心道:“須得跟尤兄說一聲,免得招其誤會。”隨後,便化作流光飛去。 回到御氣門,見到一眾門生已經在門前列陣,方罡守護一旁,不禁點了點頭,暗道:“青陽旭為人雖頗為衝動,但事情做得也算條理。” 接著繼續前行,往練功房走去,邊走,心中邊把案情始末理了一遍。突然,他停下了腳步,心中一陣顫動:“方克當年是叛變到嗜狂大界的,而梅秋雙也是嗜狂大界的奸細,他冒險回來天亥山,卻偏偏殺一個自己的同夥?!” 剛剛他心中浮躁,聽見丹霞說出方克的名字後,自然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把所有罪名都一股腦地往其身上搬。但此間他心中清明,冷靜一想,卻發現疑點重重。 首先動機便很奇怪,奸細殺奸細,難道方克回心轉意,想重歸天亥?其次,方克即使與丹霞交手時,趁亂而逃,但那時四大門主亦從各處趕來,他又能逃到何處?莫非他在這短短數十年中修煉出通天之能,能在四位門主的眼皮之下逃開? 再者,方克身上有紅雪印記,此與白雪印記、黑雪印記一樣,乃自己的獨門法咒。而自己只是傳了幾手簡單的冰法與他,莫非他真的有如此天賦,可以自行領悟破解之法? 這一切疑點重重,若真是方克行兇,只能說其天賦異稟,先破紅雪印記,再連連突破,道法已入化境,能力敵四大門主,隨後再跟梅秋雙有些特殊恩怨,因此千里追殺。 可這些假設,便是此間說出來,自己也難以信服,又如何去說服尤兄? 想到如此,謙子亞一陣苦笑,沒想到自己英明一世,居然糊塗一時,看來這入聖之後自己的心境確有問題,也許是因為自己道心未足,卻強行入聖所致。 此時,頭頂劫雷滾滾,天道再次裂開,謙子亞抬頭一看,暗道:“小繾要突破了。” 果然,繾芍沂一直在練功房入定修行,尤一生怕再次遇襲,在教訓了小青椒一頓之後,便一直守在一旁,不敢分心,只能等繾芍沂獨自精進。直至過了整整一個時辰,他又餵了十來道天劫雷火之後,繾芍沂終於突破了。 納息境界之後,便是聚氣境界。這聚氣境界的天劫對於尤一來說也是小事一樁,況且之前收的天劫也用的差不多了。所以也順手把這幾道天劫收了,藏在自己天池之中,以備繾芍沂修煉所用。 他知道繾芍沂道心尚淺,即是與敵人同一境界,也是佔了下風,更別說逆行伐上了。所以,只希望繾芍沂能再提高几個境界。 因此,在繾芍沂突破之後,也是守在其身旁,讓她繼續修行。 而謙子亞本想進去練功房尋尤一解釋案情,但想到一則自己並無實質頭緒,二則也無法力證清白,三則繾芍沂正在突破的緊要關頭,還是覺得暫且不要打擾為好。 於是,謙子亞縱身一躍,站在御氣大殿的屋頂,遙看著演武場上的一眾御氣門生,獨自思量。 自品過丹霞的特級龍井後,他心定神清,此時將所有線索重新捋思,雙目猛然一怔。“對了,我怎會忽略瞭如此關鍵!” 接著,他連忙凌空飛起,將法力聚於雙目,細細俯瞰了御氣門的每個角落,點頭道:“果然如此,沒有任何血跡!” 不管是練功房內,還是從練功房到五行門的路上,甚至最後遺棄屍首的御氣門前,皆無半點血跡。加上屍首如此乾枯,那定然是被吸盡殷血而死。 素聞嗜狂大界中,便有吸取人血的邪門道法,但一般也是用尖銳之物如獠牙等咬出創口,再用嘴舌吸血。可謙子亞分明記得,那屍首周身,除了胸前一個大窟窿外,並無其餘傷口,難道這兇手是一頭巨大魔獸,而它的利齒帶著霜寒之力,咬破其身後,再將精血吸盡? 那麼說來,兇手便未必是方克,要知道,殺人容易,要把血液從這麼大的創口上,一滴不漏地吸乾,可就極其困難了。方克乃是水相性元素使,自能操縱液體。但尋常元素使只能操縱自己的法力,即是將靈珠中的靈氣化為靈水襲人,而再精進些,便可操縱天地間的元素之力,如天雨、河水等等無主之水。所謂無主之水,便是這液體並沒有人在操控,若是這水有主,那便無法操控了。 例如兩名水相性的元素使相鬥,一人喚出水柱攻向另外一人,那麼另外一人是絕不能反過來操控這道敵人射來的水柱的。而人之精血,也屬有主之水,縱是道法高強的元素使,也是無從操控。便是謙子亞自己,作為安平大界第一水相性元素使,也是不能。否則雙方對敵,謙子亞直接把敵人的血液抽乾,豈不是不戰而勝了? 想到如此,謙子亞一陣寬慰,起碼知道了梅秋雙絕非自己所殺,因為自己也沒有這種把敵人血抽乾的本事。但是卻也迎來了另外的一個難題——那便是她也並非被方克所殺,一切又重新墜入迷霧之中。 看來此案關鍵,仍在黑影身上,他趁尤一與自己纏鬥之時盜走屍首,卻無傷害繾芍沂。若是尋常魔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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