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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8章 誰會關心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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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夫子才會說以德報德,以直報怨!”

儘管管明棠語氣,看似極為平靜,但是陳布雷還是從中聽到一絲不滿,這種不滿在陳布雷看來,或許是其對中央的不滿,畢竟,中央總是一再的透過各種渠道,要求華北方面善待日俘、日僑。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

放下手中的茶杯,管明棠看著陳布雷說道。

“您曾去過日本,相比之下,您比我更瞭解日本,日本是一個什麼樣的國家呢?”

“這……”

陳布雷的話聲一啞,然後稍作思索後,方才回答道。

“遵從強者,對弱者非般歧視!在日本呆的時間越長,就會越愛國,或許,這是絕大多數去過日本的人的感受,日本人的對歐美國家百般推崇,對中國人卻是百般的歧視。”

“嗯!”

點點頭,管明棠並沒有否認這一切,實際上這一是日本最大的特性。

“這個國家是個很複雜的群體,同時也是一個很矛盾的群體。以我看來,其一,日本民族是一個冷漠和熱情的結合體。日本人身處自然災害多發的島國,往往對生活擁有珍惜和熱愛之情,在性格中也比較情緒化,情感豐富而多變。但是在人際交往中卻又往往表現出冷漠,冷漠而多禮。這是其一……”

端著溫熱的茶杯,管明棠又繼續說道。

“再者說是日本民族是優雅與殘忍的結合體,概括的來說就是“菊花與刀”。菊花是日本皇室的家紋,代表日本公家文化中那種恬淡優雅的格調。同時也是日本傳統中那種重視文化和高雅的審美趣味的表現。日本的插花藝術,茶道文化,和歌,障壁畫等無不顯現著這一切。但是另一方面,“刀”文化同樣是日本民族的一個很顯著的特徵。日本的“武士道”原本是由我們的儒家文化演變而來的。我們信奉“仁義禮智信”,而儒家思想傳到日本,雖然受到日本人狂熱的信仰與接受,但是卻與日本的武家文化雜交起來而衍生出了“武士道”思想。“武士道”的核心思想把儒家文化中最核心的“仁”和“義”替換為了“忠”和“勇”。於是形成了具有濃厚日本特色的“武士道”思想。不講仁義,而極端重視“忠”和“勇”。當然,這都是其次,就像的你說的那樣,對強者的服從!”

話聲稍稍一頓,管明棠的神情中帶著一絲感慨。

“於我看來日本民族是服從於反叛的結合體。日本民族同時具備極端的服從性和極強的反叛性。“武士道”思想造成了日本人服從上級,服從強者的本能。在日本歷史上這種精神簡直髮揮到讓人瞠目結舌的地步。大名對自己所屬的武士具有生殺予奪的權力。主公命令臣下死,不需要任何理由家臣就必須切腹。在政治交往中也是如此,日本人非常容易屈服強者。日本人在遇上強敵自己無法取勝的時候往往就會屈服於對手。國際交往中更不用說,近代以前中國是亞洲霸主乃至世界最發達的國家。這時日本就極力以中國弟子自居,時刻表現出謙恭以及虛心求教的態度。如唐代派遣“遣唐使”就非常積極。而且吸收中國文化也是不遺餘力。而自從美國開啟日本門戶,日本受到西方文化的侵蝕與西方勢力的侵略以及衝擊。明治維新以後就堅決地打出“脫亞入歐”的口號堅決追隨西方列強。但是,在日本人身上,反叛性也有著極其鮮明的體現。日本民族是一個非常現實的民族。利益至上在日本民族性格中佔據非常重要的地位。當自己的“上位者”實力削弱的時候,日本人往往會毫不猶豫地反叛,比如在歷史上對中國的多次挑戰。”

從茶几上的煙盒中取出一根香菸,在陳布雷拒絕後,管明棠自點著一根,然後吐出一口煙霧,沉思片後,管明棠又繼續著先前的話題。

“南京要求我華北應對日本施以仁義,但是以南京諸公對日本之瞭解,對日本施以仁義,又能得何回報?以日本之民族性,一味之仁義,所換來的不過只是嘲諷,所以,於我看來,對待日本人,其實無非四個字,恩威並施,在戰爭上施以嚴厲打擊,在戰俘營中加以嚴厲看管,只有利用他們的服從,利用他們對強者的恭順,才能讓其於未來為中國所用!”

“確實!”

曾在日本旅居過的陳布雷,聽深有感觸的表示了贊同。

“季陶先生,也是這樣認為,他贊同對敵俘、敵僑施以嚴厲制裁!”

在表示了贊同後,陳布雷又委婉的說道。

“不過,中央認為,出於未來以及國家聲譽的考慮,應該對敵僑加以一定的保護,畢竟,我們中國對日本,是文明對野蠻、仁義對殘暴,而不能讓我中國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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