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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4章 昭南市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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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在某種程度上,在進入1942年5月的新加坡已經日本在東南亞的大本營,從馬來亞、緬甸等地運出的數以百萬噸的大米、錫、天然橡膠以及其它熱帶作物、有色金屬,透過新加坡的港口輸往日本或者滿洲,為日本的“大東亞戰爭”服務。(首發)

與其他的東南亞殖民地不同,新加坡是一箇中國化的城市,這裡的居民絕大多數是中國人,在馬來亞的城市也是一樣,那裡同樣也是以中國人居多,在這種特殊的情況下,日本對新加坡與馬來亞的統治和其它地區多少有著那麼一點區別為了避免給中國人藉口,從而破壞了帝國的“百年大計”,日本駐軍儘可能的約束部隊,並下達嚴格的命令以避免部隊傷害到中國僑民

不過儘管如此,日軍在東南亞實施的殘酷的統治,依然影響到新加坡,儘管華僑受到特別的優待,但是他們見到太陽袖章必須佩戴,見了日本兵必須鞠躬,夜裡走路不帶提燈的人依然會以格殺勿論,西方電影和文學作品統統取締,學校課程日本化。日曆也換了,一九四二年變成從第一代日本天皇登基時算起的二○六二年。為了全部消除西方的影響,憲兵隊的特別支隊象東方的蓋世太保一樣進行活動,根除那些為老殖民政府服務過或者對西方表現出同情的人。在這種情況下僅在新加坡,就有七萬華人在過去的幾個月間,乘船離開新加坡,他們可乘船前往廣州、香港以及上海,或者乘船經緬甸回國。

在新加坡的碼頭上,幾乎每個星期都有數以千計華人離開這裡,他們中的許多人,大都是南洋華僑富人,有的甚至還是在南洋生活數百年華僑鉅富,對於許多人來說,這甚至是他們第一次返回唐山。

“望唐”號,這是南洋航運留於南洋的十五艘運洋郵輪中的一艘,也是往返國內與南洋的四艘郵輪中的一艘,對於許多急切離開南洋的華僑來說,這四艘船的每一艘都意味著……安全。

“現在,我終於知道,為什麼,父親希望我回國讀書了!”

站在船舷邊李平洋的口吻中帶著幾分感嘆,在四年前,應該讀大學的時候,父親希望他回家讀書,而不是像其它人一樣去歐洲,那時,他不能理解,現在,他終於明白了,對於歐洲人來說,歐洲是他們的根本,而對於華僑來說,無論他們走多遠,無論他們擁有多少財富,唐山都是他們的根。

“如果不是父親親自向國內求助,我們又豈能得到這一萬五千張船票!”

一萬五千張船票,這是在南洋生活數百年的華人巨族向政府的請求,同樣也是在過去的幾年間,包括李家在內的數十個華僑家族在國內投資以及購買債券的回報。

幾乎是在日軍開始進攻南洋起,一直於北方貿易公司有接觸的李平言便知道,貿易公司的經理們一直在遊說諸如李家、陳家、張家、林家、黃家、伍家、鄭家等華僑家族離開南洋,回到唐山,但各家都顯得很是猶豫,因為他們同大多數華僑家庭不同,他們的家族都在南洋繁衍至少百年以上,甚至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同唐山的聯絡並不親近。

或許,幾百年積累的財富是個天文數字,但他們在國內的投資卻極為有限,就像他們將北方貿易公司視為競爭對手一般,這又同華僑將北方貿易視為後盾不同。也正因如此,當他們眼中的那些“親唐派”紛紛返回國內的時候,他們依然保持著沉默,在他們看來,日本人佔領南洋,對他們來說,未嘗不是一個機會,畢竟,日本佔領南洋也需要同當地人合作。

在過去的幾個月裡,他們看到日本將俘虜的歐洲平民關進監獄或者集中營,許多人還沒有到達人滿為患的監獄和拘禁營地就斷送了性命,倖存者常常沿著叢林小道跋涉數百英里,然後象牲口一樣地被關在這些監獄和拘禁營地裡。巴厘巴板的所有白人都被殺死,以示對他們破壞石油設施的懲罰。日本人肆無忌憚地姦汙和屠殺年輕姑娘乃至修女,爪哇和蘇門答臘的荷蘭人受到慘重的迫害;在菲律賓,三千多名美國平民被關在馬尼拉郊區聖托馬斯大學校園的有刺鐵絲網裡,又擠又髒地住了三年,既缺食物,又缺醫療。

儘管這些訊息很快傳到了大家的耳中,但是這些華僑家族認為這一切不會降臨到他們的頭上,這個時候華僑的身份對於他們來說是保護傘。但是日本人卻是無視規則,他們的橡膠園、種植園以及礦場被日本人用不能兌換的軍票收購,而這個時候,甚至就連同領事館都愛莫能助,因為他們是透過土著人的介入實現這一切,而日本人對土著人的扶持,卻讓這些於南洋生活數百年的華僑意識到了危險,他們清楚的知道,土著對他們的敵視,隨著當地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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