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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群英會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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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介石的抵抗之談只不過是一種“虛張聲勢”而中國的團結也仍然是騙人的把戲,經不起日本的攻擊,中國就像是一個肢離破碎的草棚,只需輕輕一擊就會徹底倒塌。”

《時代週刊》l937年6月。

正如《時代週刊》上所言,民國26年的中國,在外國人看來委實不像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國家。在這個國家的南方,為數眾多的割據勢力正窺伺著南京國民政fu內的那把椅子,大規模的內戰似乎隨時都可能爆發;而在這個國家的北邊,東洋惡鄰正步步緊‘逼’,平津危機,華北危機;甚至這個國家名義上的領袖在半年前還差點因軍隊譁變而丟掉‘性’命。

也正是在這種情況下,在民國26年7月7日盧溝橋的一聲槍響,這個不像國家的國家彷彿被施了魔法,軍閥們對中央言聽計從,各個黨派紛紛表態服從政fu。自1911年辛亥革命以來,中國政壇第一位得到軍界、政界、民間承認的領袖也宣告誕生。也正是在這種情況下,參加國防參政會“廬山談話會”第一期的代表都克服各種困難,從全國各地趕奔廬山o。

7jql5日上子,匯聚廬山的各界名流齊聚廬山“仙岩飯店”原本定期於今天召開的談話會推遲了一天,不過各界名流還是齊聚於“仙岩飯店”並在此暢敘國事。而今天到達“仙岩飯店”的其中有浙江大學校長竺可禎、南開大學校長張伯苓、北京大學校長蔣夢麟、文學院院長鬍適、清華大學校長梅貽琦、廣西大學校長馬君武、金陵‘女’子大學校長吳貽芳、中央財經委員會委員長馬寅初、中央研究院總幹事傅斯年、商務印書館經理王雲五、大律師張志讓、著名教授學者梁實秋、梅思平、胡建中等。

在“仙岩飯店”的大廳內,《中央日報》的一位記者一看到胡適便連忙走過去。

“適之先生,您能不能談談對時局的看法。”

在來到廬山的這幾天間,胡適的態度已經發生了轉變,原本他傾向於外‘交’解決,但而現在,當大家都傾向於抗戰的時候,他自然也就支援抗戰了。而對記者的提問胡適略為思忖,隨即侃侃而言:

“眾所周知,我以前曾主張透過外‘交’解決當前的中日問題。然而當今之世,日寇欺人太甚,偌大個華北,已放不下一張安靜的書桌。再這樣下去,國將不國,還談什麼研究問題、科學救國!當今最大的問題,就是全國同心,把日寇趕出中國!”

而面對記者的提問,南開大學的校長張伯苓先生一改平日的平穩、持重,情緒‘激’動地說:

“南開,凝聚了我一生之心血,戰端一開,難以保全。保不住就不保了,決不能向日本人屈服!打爛了‘南開’可以再重建,國家一旦滅亡了,還談什麼教育!”在張伯苓提及“南打打爛”時,他不禁熱淚盈眶,聽者無不動容。在這時,一旁的梁實秋則立即接著說道:“昨天我在松樹路漫步,看到路旁石頭上刻著馬占山將軍的一首詩,慷慨‘激’昂,頗有岳飛《滿江紅》之遺風。”梁實秋說著,抑揚頓挫地‘吟’哦起來:“百戰賦歸來,言遊匡山麓。愛此欽崎石,狀如於菟伏。摩挲舒長嘯,狂飈振林木。國難今方殷,國仇猶未復。禹跡遍荊榛,恐汝眠難熟。何當奮爪牙,萬里飛食‘肉’。馬占山將軍把林中之石喻為小老虎,都要奮爪揚齒,去飛食日寇之‘肉’,何等壯懷‘激’烈。詩是民國二十二年寫的,如今已是二十六年了,我們還沒有實施抗戰,多少“遺民淚盡胡塵裡南望王師又一年……”啊!”

一向以脾氣暴燥而聞名的傅斯年則緊接著又補了一句:

“再這樣下去,全國人民都要成‘遺民’了,‘王師’又在何處耶?!”眾人正在議論紛紛,忽聽有人高叫:“管明棠先生來了。”在過去的幾天間,管明棠和邯彰一直吸引著外界的注意力,先是邯彰的軍事總動員,隨後人們從邯彰的廣播中聽到一個個有關動員的有關戰爭的“戰時條令”的透過,每一箇中國人都知道,當中國許多地方還在為“戰或和”而猶豫的時候,邯彰已經用行動表明了自己的態度,這不需要任何宣言,不需要表述任何主張。或許,管明棠並非畢業於軍校,但是當年義勇軍五十八路軍的輝煌勝利,卻讓人們相信,他一定能夠率領邯彰民團創造一個個新的戰場奇蹟,讓國人再次品嚐勝利的果實。

進入大廳之後,管明棠則逐個與的各位代表握手,當他來到張伯苓面前,張伯苓則緊緊的握著他的手說道,‘激’動地說:

“哲勤,我在來的路上,便聽說了你們邯彰實施了軍事總動員,實在是讓人大為鼓舞啊!實是我華北之驕傲!只盼望您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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