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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7章 罰款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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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郎君這下比之前還花容失色,瞪圓了眼睛一臉震驚:“你怎麼不去搶!” 張司九皮笑肉不笑:“人家搶錢可不會再給你一枝花。再說了,是我逼著你摘的嗎?還有,診金記得給。” 小郎君一時之間,啞口無言。 最後他忍不住氣惱辯解:“那你也沒掛個牌子——” “只是你沒看見。”張司九收斂笑容,認真嚴肅:“難道你沒看見,就可以做?就算你沒看見,知道那是農田吧?知道那是農作物吧?不是路邊的野花,也不是你家花園裡的花,對吧?我家的東西,你不問自取,叫什麼?” 小郎君臉色漲紅了,怎麼也不好意思說出那個字。 他默默地拉起袖子,把臉蓋上了。 張司九誠心誠意建議:“我建議你別摸自己衣裳了,你會變成這樣,十有八九是花粉惹的禍,你整個人都鑽進過油菜花田,不知道身上多少花粉,再碰,還得更難受。最好的辦法,就是脫了衣裳,洗頭洗澡,然後換乾淨衣裳。還有,以後春天少出門,更別去摸是什麼花了。” 花粉過敏,春天是最危險的時候,一陣風吹來,裹挾著花粉撲在臉上,分分鐘讓人過敏。 小郎君依舊默不作聲,直挺挺的躺著裝死。 小柏從門框邊上探頭,看見這一幕,嚇了一跳,驚恐的問:“他死了嗎?” 雖然小柏年紀小,但也知道,人蓋上臉,那就是死了。 雖然他不太理解死了是什麼意思,但他認為那是個很恐怖的事情。畢竟家裡兩個熟悉的人之前就死了,死了之後再也沒有出現過。 張司九看小柏都快哭了,哭笑不得:“沒有沒有,他就是不好意思見人。” “那他是羞羞臉了?”小柏抱著張司九的腿,小心翼翼的探頭看那躺著的小郎君,並且很聰明的猜測道:“他也是尿床了嗎?” 小柏每次自己尿床了,就會覺得不好意思。在他看來,尿床就是最大的羞羞。 張司九差點笑出聲,感覺那小郎君就快從床上蹦起來了,趕緊抱著小柏就走,出去了才解釋:“那倒沒有,就是幹了點不該乾的事情。偷偷拿了咱們家東西。” 小柏恍然大悟:“偷東西啊——那可不是好孩子!” 張司九鏗鏘有力:“對,沒錯。偷東西的孩子不是好孩子,小柏可不能偷東西!” 小郎君在屋裡聽得清清楚楚,用力捂著臉,悲憤欲死:!!!我不想活了! 不管小郎君自己想不想死,反正程萬里匆匆趕來的時候,也是氣喘吁吁:“怎麼樣了?沒死人吧!” 程萬里是真見過這種外邪入體,直接當場就沒了命的病人,所以一聽是這個病症,趕緊就過來了,一路緊趕慢趕,小毛驢最邊上都跑出了白沫子。 “沒事。”張司九看一眼屋裡,慢慢悠悠:“就是起了一些紅疙瘩,稍微有點兒腫,不影響性命。” 程萬里鬆了一口氣:“那不算嚴重,還好,還好。我開一副藥,讓他回去吃就行。” 頓了頓,又想起考一下張司九:“來吧,你說說,外邪入體,該用什麼藥?” “就……上次比試那個小孩說的方子?”張司九不是很自信。 程萬里看著不自信的張司九,心裡一片複雜,最後恨鐵不成鋼:“別的一學就通,怎麼這方面就是不通?!” 張司九老實低頭:“藥典都還沒背完呢。而且這個的確不是我擅長的。” 人家正經學徒,得學好幾年呢。她就算抄近路,也才半年,不自信就對了! 程萬里仰天嘆息:可見人無完人啊!罷了,罷了,慢慢來! 他進去診了脈之後,又開了方子,最後還仔細給張司九講解一番,確定張司九都理解了,這才停住口,喝了點水潤潤喉。 小郎君聽了個全程,此時忍不住震驚:“所以你真是個半吊子?那你還敢——” “半吊子也給你問診了。”張司九對小郎君絲毫不假以辭色:“而且,我沒開藥,用的都是應急處理方法。可沒亂來。再說,你偷花是事實,可不能賴賬。” 提起“偷花”兩個字,小郎君瞬間就啞口無言。 程萬里問了問這個事兒,聽完了,也是複雜的看向小郎君:“大夫的話,還是要聽的,以後少碰這些。調理的藥也要吃起來。等這次好了,記得來醫館重新開藥方。調理的藥,吃上三個月。” 小郎君焉了。三個月的苦藥湯,那可不是一般的恐怖。 但張司九卻很有興趣:“為什麼要吃三個月?” “是先吃三個月。”程萬里指了指小郎君:“通常這種病症,多是身體有不足之處,或是經脈不通,或是運化不足。故而病症出現在表。這樣的調理,三個月算是短的。遇到嚴重的,吃個一年半半載也是常有的。” “而且最好還要加以自身鍛鍊。” 這麼一說,張司九就很明白了。 過敏在西醫裡的解釋是因為自身免疫力的問題,有缺陷,所以對某種物質特別敏感,很容易受到刺激出現敏感反應。 但在中醫來說,雖然沒有自身免疫力這個詞彙,但其實意思都是一樣的——都是身體內部出現了問題。所以,中醫的做法是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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