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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什麼變態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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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學醫的都是從解剖開始學起的,解剖學什麼呢?學人體的結構,成分等,反正就是充分了解。 當了解了人體後,你就會發現,人體如此的精妙偉大,也如此的脆弱。 比如,某些地方,一旦受損,那麼就會帶來生命危險。 在這一刻,張司九腦子裡飛速運轉,迅速羅列出幾種殺豬方法:第一,傳統手法,頸動脈放血。 第二,非傳統手法,截斷頸椎和神經。 第三,直接攻擊心臟。 第四,直接攻擊大腦。 這幾種,都是最直接最容易實現的方案。 然後張司九再運用排除法,直接抹掉了第四種。這種比較費力,除非力大無窮,不然可能有點做不到。畢竟,豬骨頭也挺硬的? 至於第三種,遲疑了一下之後,張司九也放棄了:這樣血液都會流入豬的腹腔,雖然死得快,但是開啟腹腔時候容易血“嘩啦”流一地,不僅浪費,而且清理起來費勁兒。 那麼就剩下了第一種和第二種。 張司九思來想去,最後選擇了第一種。 因為第二種豬雖然死得快,而且還不見血,但恰恰正是因為不見血,可能會造成血液淤積在血管裡,最後影響肉的口感。 畢竟,據說放血放得乾淨的豬,肉的味道更好? 而且,血豆腐也是一種食材啊!補鐵啊! 張司九由衷的想:老祖宗留下來的殺豬法,那還是很明智的。 決定了殺豬方法之後,張司九就開始給楊元峰緊急培訓。 楊元峰是個好學生,理解能力也不錯,張司九講了一遍如何摸豬的頸動脈之後,他反手就是一個抬手,摸上了自己的脖子。 看到這個動作的張司九:……這也是個狠人。 楊元峰顯然摸到了自己脖子上動脈的鼓動,這裡是人體最容易摸到的動脈,跳動幅度也是最明顯,甚至肉眼可以觀察到。 他驚訝道:“看來豬和人還有相通之處,最初習武時,師父就和我講過,脖子這裡是要害。原來豬也一樣。” 楊元鼎一顆一顆的吃著炒米,忍不住插嘴:“當然了。除了長得不像,其他人有的,豬都有。可不都是一樣的?” 張司九:……沒毛病。 楊元峰炯炯的看著張司九,並不跟自己弟弟閒聊,只催促:“然後呢?” 張司九手指並起來當成是刀:“捅進去。就照著這個位置捅進去,然後拔刀。等血流出來就行了。” 楊元峰連連點頭之餘,還有點不太相信:“就這麼簡單嗎?” 張司九思考片刻:“如果怕血噴自己身上,可以從底下一點的位置斜著往上捅,這樣血就更容易噴到底下放好的盆子裡。但是這樣的話,一定要注意深度,不要只捅了個皮肉傷,那豬可能會發狂,搞不好不能不到斃命。” 她補充一句:“而且,不管怎麼來,你一定不能猶豫,不能怕,力道不能輕。不然的話,都可能扎歪了,或者是沒有傷到要害。” 楊元峰就開始各種試角度,面上又凝重又帶著一點思考。 楊元鼎吃著吃著炒米,忽然也正襟危坐,問了張司九一個問題:“我怎麼覺得,殺人好像都變簡單了?” 張司九莫名其妙:“殺人從技術上來說是不難,但是為什麼要殺人?你不要誤導你二哥啊!殺人和殺豬還是有本質的區別的。就是殺豬,也不是那麼簡單和輕鬆的!” 這種事情,嘴上一說當然簡單,可實際上是很難的! 別說殺豬,第一次解剖,張司九心理壓力都很大,拿著刀的手,都是繃得緊緊地,根本控制不好力道。 雖然張司九沒殺過豬,但是她覺得,只會更緊張。畢竟那是活的生命。 嗯,最開始解剖的青蛙和兔子,小老鼠這種,其實也很讓人心裡有負擔的。 所以,心理素質不好的人,學不了這個。 尤其是,學醫的人,通常都是心善和懷揣著治病救人夢想的人。可在學醫時候,反而首先要學會殺戮,這更考驗心理素質。 不過,後來很快張司九就明白了一個道理:無謂的心軟,反而讓這些可憐的動物更受罪。 尤其是,有一次張司九隔壁的一個師兄,那隻兔子連著三次都沒被弄死,最後徹底躁狂,不僅掙脫了,還亂蹦一氣,搞得大家都很狼狽之後,張司九就徹底的明悟了。 從那之後,她下手,從來都是穩準狠—— 這個經驗,現在張司九傳授給了楊元峰:“記住,下刀一定要沉住氣,穩準狠的來一刀,不要猶豫。這樣才能送它快速上路,這是對它最大的仁慈。” 楊元峰神色肅穆:“明白了。我一定穩準狠!” 楊元鼎攥著拳頭給自家二哥打氣:“二哥加油,晚上吃肉!” 不過,楊元璋比較關心另外一件事情:“殺死了豬容易,那後面呢?殺豬匠還要負責分肉的。” 楊元鼎理所當然看向了張司九:“司九肯定會啊!” 張司九這次面對如此明晃晃的造謠,直接搖頭擺手三聯否定:“我不是,我不會,你別胡說!” 殺豬還能用學醫和小時候研究過小兔子和老鼠來搪塞一下,但是分肉就明顯不能了好嘛! 醫術可以是奇遇,被高人指點。 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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