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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善財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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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一個時辰牌之後,張司九強烈感覺,應該給徐宛改一個名字。 就叫善財童女。 好傢伙,什麼叫又菜又愛玩? 這就是了。 張司九看著這一堆用來當籌碼的紙條,簡直驚呆了。 關鍵是,徐宛不僅自己輸,還帶著人家韻笙一起輸! 偏偏韻笙是個乖寶寶,整個兒主打一個聽話! 張司九看住拿了牌之後就一臉糾結的徐宛,知道這一把十有八九又是一個贏了。 第一次,張司九贏錢贏到了手麻。甚至還有點心有愧疚。 她主動提出:“要不就不打了?” 這一會兒,輸掉的錢,比住院費可高多了。 徐宛立刻抬頭盯住了張司九:“贏了錢你就想跑?” 張司九:……不,我是覺得我對不住你,畢竟,這贏得太容易了,總有一種天上掉餡餅的感覺。 眾所周知,天上掉餡餅,那餡餅多半是有毒。 張司九搖搖頭,“那繼續吧。” 有毒也不怕,這裡是醫院! 張司九頑強的堅挺下去。就是心越來越虛。 最後,還是韻笙小小聲說了句:“要不就算了吧。我沒那麼多錢。” 雖然兩家都是做生意的,可徐宛家裡人十分疼愛徐宛,更是讓她跟著一起經商賺錢。 韻笙雖然也受寵,但手裡沒有那麼多錢,只有一點可憐巴巴的零花錢。 這不,都給張司九了。 張司九鬆了一口氣,露出靦腆笑容:“要不,晚上我請你們吃排骨吧?” 頓了頓,她又搖搖頭:“不,我們還是吃素菜吧。畢竟都這樣了,還是要少吃肉,多吃菜。” 徐宛不甘心地磨牙:“那我們出去之後,你再請我們吃肉!” 張司九表示沒問題。然後又問了句:“你到底怎麼得的啊?” 徐宛沉默了片刻,才道:“大嫂前幾日給了我一個手帕。說是她親自繡的。我沒防備,留下了。然後,我今日進來之前,才得知,她孃家的侄兒,得痘診。” “而她孃家嫂嫂,擅刺繡。這帕子上,繡的是一個頗具童趣的青蛙荷葉圖。” 張司九:……聽起來,多多少少有點豪門那味了。 “除此之外,再無人家有痘診的孩子。”徐宛嘆一口氣:“爹孃知道後雖然大發雷霆,可總不能為了這個就休妻,因此就讓我先出來幾日,安生養病。至於其他的,他們會處理。” 徐宛噘嘴:“其實大不了就是送大嫂去廟裡吃齋唸佛,閉門思過。有什麼了不起?要我說,就乾脆直接鬧上門去,問問大嫂的兄嫂這事兒怎麼辦!” 張司九和韻笙都沒接話——主要是這話不好接。 不過,張司九寬慰了徐宛一句:“沒事,痘診這個東西,你不撓破了,得一次,雖然受罪點,但接下來一輩子都不怕這個了。想想,早點得了反而好。” 徐宛撇嘴:“自己騙自己罷了。你們是自己得的,我這是被人害的,能一樣嗎?” 這個一樣不一樣的不好說,但張司九確定,大家都是一樣的癢癢。 晚上,韻笙最先哭出來:“怎麼這麼癢?嗚嗚嗚,我好想撓!” 徐宛咬牙:“忍住,不能撓。” 張司九:“喜梅,快去找張志海,讓他給我來個催眠藥。喝了就睡覺那種!” 喜梅立刻跑去了。 剩下韻笙和徐宛的侍女對視一眼,也不約而同地跟著跑了出去:“等等我們!我們小姐也要!” 第一天晚上,就在三人的昏睡中過去。 但是一覺醒來,情況並沒有緩解,反而更加嚴重了。 因為張司九發現自己的身上的水痘,幾乎呈幾何倍數增長。 而且,長的位置越來越奇怪——甚至腳指頭縫裡也在長! 徐宛年紀最大,也最受罪。 她的嘴裡黏膜上都長了。 可以說是奇癢無比。 癢得令她想撞牆。 到了下午,徐宛甚至開始發起了熱來。 而且溫度越來越高,喝了藥都不見好轉。以至於張志清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我藥用輕了?可我已經比平時給孩子們用藥要重很多了。” 張司九牢牢地捏著自己的手,不允許它們有無意識的抓撓,同時回答:“不是你藥用輕了,就是症狀嚴重了。孩子出痘診比大人出痘診,症狀總體來說還是輕一點。” “她的喉嚨裡都長了。” 張司九看著徐宛燒得昏昏沉沉的樣子,既同情又害怕:“你的藥還得加重點。也不知道我會不會長這麼多。” 張志清看了一眼張司九現在臉上的情景,不太想說實話,於是違心道:“張院長,你畢竟還小一點。” 韻笙是個實誠人:“我覺得其實差不多。我也差不多。只是我嘴裡還沒有長。” 張司九:……好的。 當天晚上,三人一起發燒,但是發燒燒得昏昏沉沉,渾身都難受,反而好像不那麼癢癢了。 吃過藥,三人幾乎很快都睡過去。 喜梅不敢睡,一直守著。 徐宛的丫鬟道:“我們三人輪著來吧。一人守一會兒,不然明天白天怎麼辦?” 喜梅道:“我來吧。我熬得住。而且你們不用擔心,今天晚上嚴重,護士會查房查得勤的。” 原則上,輕症一個時辰一次。 重症半個時辰一次。 病危是一刻鐘一次。 瀕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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