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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8章 直逼座山雕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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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路上寧珂都一言不發的開著車,絲毫都沒受到十幾分鍾之前那場剎車失靈事故的影響,車子開的又快又穩。

她的眼光自始至終都沒有再向我這邊偏移一丁點兒,可我卻清清楚楚的看到,兩行清淚悄無聲息的順著她的臉頰滑落下來。

我不知道她是在痛恨我低劣的人品,還是在心疼我肩膀的傷勢。

好幾次我都琢磨著想要開口跟她說說話,但搜腸刮肚了大半天也沒找到個合適的話題,只能識趣兒的閉上嘴看著窗外不停倒退的景物。

關羽娣迅速的用摩斯密碼跟老j彙報了一下熊天家裡發生爆炸的情況,同時建議老j不要派人去處理現場,以免因為這個屁股擦的過於乾淨,而引起舒籍的警覺。

我很自覺的沒有用神識去探查老j是怎麼回覆的,畢竟我這點兒小伎倆根本就瞞不過關羽娣的眼睛。

好歹我也是個大老爺們兒,不能幹這種趴牆根的齷齪事兒。

現在都已經讓寧珂瞧不起了,我不想再讓關羽娣也瞧不起我。

無聊之中,我又重新想起了幾分鐘前,突然出現在我腦海之中的那個人。

我似乎是忘了一件事兒,雖然中州五魁和九天尊之中沒有哪一位前輩特別擅長畫符,但在一個很不入流的小破團體裡,卻隱藏著一位道行極為高超的符籙高手。

那就是風水十七雄之中的湖州點墨堂堂主……

沈紫毫。

說起這個人,他似乎一直都沒有太大的存在感。

沈紫毫給我的印象,首先是相貌儒雅,文質彬彬,跟嶽杏林、舒籍,還有八字命格互換回來之前的張俊軒有幾分相似。

其次就是他的管理能力非常有限,甚至都可以說是一塌糊塗。

在嶽杏林和梁多多被我調走,魏三省又沉浸在哀痛之中酗酒頹廢的關鍵時刻,我讓沈紫毫接管風水十七雄,可他卻誰都管不住。

他平時的話也不是很多,就只對杜美人兒情有獨鍾,桎梏在他們倆的二人世界裡不能自拔。

但除去上邊的這些印象之外,我似乎還忽略了一點。

他的畫符手法和道行……

很牛逼,曾經數次讓我驚歎不已。

他畫符的方法跟我有很大不同,我習慣於用符紙和符水畫成符籙施法,只有在遇到迫不得已的緊急情況下才會使用太虛靈符,主要目的就是節約時間。

但由於失去了有形物質作為依託,再加上平時沒時間練習,手法難免生疏,太虛靈符相比起符紙符籙來還是會折損一些效果。

而沈紫毫卻隨時都在用他手裡的武器,也就是那支從不離身的毛筆凌空起符。

這就足以說明他畫符的道行已然隱隱在我之上了,因為凌空起符需要消耗大量的法力,要比在符紙上畫出符文難的多。

但這可不代表他不會在符紙上畫符,甚至還可以說,他集中精力畫在符紙上的符籙肯定會更加精準和細膩,理應比凌空所畫出來的威力更大了許多。

所以思來想去,我覺著薛明身上殘留的那半張符籙……

很有可能是出自於沈紫毫的手筆。

但我又實在想不通,他跟熊天和薛明之間能有什麼關聯。

從以前我跟梁多多的閒聊中瞭解到的情況,沈紫毫基本算是個宅男,這三十多年來絕大多數時間都生活在老家湖州。

自從認識了杜美人兒,他這才從書房中走了出來。

但活動範圍也僅限於杜美人兒的老家秦淮河畔,無論是滇南還是中州,他都是頭一次光臨,更別說是遠在千里之外的關外了。

按理說,他跟熊天和薛明母子倆不應該有任何交集才對。

可我又死活想不到還能有什麼人具備如此高明的制符道行,思忖了一下,也沒急著打電話跟沈紫毫求證。

反正眼下熊天和薛明已經被關羽娣給拿捏住了,也不怕從他孃兒倆嘴裡問不出句實話來。

關羽娣給寧珂的地址,是上邊安排的一個類似於安全屋性質的地方,但不是住宅,而是一座生意很慘淡的茶室。

我們下了車,關羽娣帶著眾人走進茶室,正坐在櫃檯裡打盹兒的服務員居然還愣了一下,不敢置信的看了我們好幾秒鐘,這才突然認出了關羽娣。

“啊……啊!是關總啊,您好您好,可有日子沒見您了,今兒個得空帶……朋友過來,是想喝茶還是打牌?”

“清風閣,五位,普洱生茶。”

關羽娣簡單的吐出了幾個字,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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