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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6章 一個也別想活著出去了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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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個答案早就在我的預料之中,五大保家仙裡,就只有灰四爺對我表現出過比較強烈的敵意。 只是我一開始不明白,我到底是哪裡得罪過灰四爺,能讓他如此青眼有加,對我一個凡夫俗子懷恨在心。 我甚至都追溯到了童年時期,可在我的記憶裡,雖然我小時候頑劣不堪,但也沒傷害過老鼠的性命。 原因很簡單,上水村窮到連口吃的都沒有,就連老鼠都不肯光顧。 所以在我的童年階段,就幾乎沒見過老鼠長什麼模樣兒,更別說是跟這個物種結仇了。 我手裡唯一的一條“鼠命”,是在大概兩年之前,胡磊中了夏天的七貓煞,臉上顯出了黑一塊白一塊的瘢痕。 相信很多看官還對這段故事記憶猶新,我故意整蠱胡磊,抓來了一隻大老鼠,塞進了他的嘴裡。 在隨後的解煞過程中,我用刀子把老鼠釘在了死門之中,成功的用刀刃和燭火破除了七貓煞,保住了胡磊的性命。 我承認,那隻老鼠的的確確是命喪我手,犯罪事實清楚,證據確鑿充分,不容抵賴。 可是…… 每年被人類滅除的老鼠數以億計,這區區一隻老鼠的性命,也不至於讓灰四爺對我怨入骨髓,非得不依不饒的讓我償命吧? 除非那隻老鼠是灰四爺的親兒子。 直到剛才,我聽到灰三太奶唱出“為報柳家的私仇”那句話,這才恍然大悟。 “柳家”指的是保家仙中的柳仙兒,也就是蛇。 蛇也是灰家的天敵之一,經常會把老鼠當成美味大餐。 灰四爺跟柳家有與生俱來的世仇,這倒是合情合理。 他不敢去找柳家報仇,當然也解釋的過去。 否則的話,灰四爺可能也會成了柳仙兒的開胃小點心。 可灰四爺卻把這筆賬記在了我的腦袋上,處處都跟我過不去,那思來想去,就只剩下了一種可能性了。 從我跟灰三太奶的交談中,我得知了一個令人目瞪口呆的資訊。 我師父竟然要喊灰三太奶一聲…… 四姑! 由此推斷,我懷疑我師父也是五大保家仙之一。 只是師父有可能不是保家仙之中輩分很高的那幾位超級大神罷了,從他和灰三太奶的輩分上猜測,大概齊是個二代弟子吧。 如果他是柳家的人,那這一切…… 就全部解釋的通了。 怪不得我數次受過蛇的照拂,無論是九兇之地中的那條三頭大蟒,還是在跟鳥天尊…… 不,是跟鸞天尊會面之前的那一場人蛇大戰中,即便是處在交戰的下風,可別管多危急的關頭,我都沒受到過蛇的傷害。 直到現在,虛空之境外邊的小土丘旁還聚集著上千條蛇,給我把風護衛。 原來我竟然也能算是柳家的後人,跟蛇是近親…… 呸呸呸! 跟蛇是同一條戰線的朋友,這樣一層讓人意想不到的關係,頓時就讓我哭笑不得。 至於灰四爺為什麼會怨恨我,為了報私仇,竟然不惜跟另一個天敵物種黃鼠狼合作,還要甘冒被金花教主處罰的危險,請容我做一番離譜的猜測。 我師父可能曾經饞癮大發,吃過灰四爺的子孫。 灰四爺當然是勃然大怒,找我師父理論,試圖以事實為依據,以道德為準繩,讓我師父認清自己的罪行,接受灰家的審判。 不過以我師父那副無賴潑皮的嘴臉,肯定是不僅不認罪,反而會張牙舞爪的嚇唬灰四爺。 就比如說,“老子吃了,你能咋地?再敢廢話,老子把你也給滷了下酒”之類的混賬話吧。 於是灰四爺對我師父恨之入骨,但他又不敢招惹那老東西。 本著師債徒償的狗屁邏輯,我就理所當然的成了他復仇的目標。 讓師父給坑多了,我倒也對此習以為常,見慣不怪了。 反正我的仇家多了去了,也不在乎多灰四爺一位。 只不過我就想不明白,灰四爺的老伴兒灰三太奶,為什麼對我和我師父就沒有絲毫恨意,反而豁出性命來保護我呢? 我把眼光慢慢的轉到了灰三太奶身上,她手裡的柺杖杵直直的在地上,身子大幅度的佝僂了下來,鼻子幾乎貼在了地面上,就像是一隻被煮熟了的大蝦。 吸溜幾下鼻子之後,灰三太奶很靈活的轉動著腦袋四下觀察了一圈兒,腳步微微朝一個方向快速的挪動了一小點兒,只有半米不到的距離。 這個動作真是像極了一隻老鼠在狗狗祟祟的一邊聞著面前的路,一邊邁著小碎步小心翼翼的試探著前行一樣。 我強忍著笑意,揮手對蔣亮示意保護好蘇晨和安好,隨後警惕的護衛在灰三太奶身邊。 灰三太奶全神貫注的探著路,但嘴裡的歌詞兒…… 不是,咒語卻一直都沒停下。 “黃家小兒他挺傲嬌,敢在關公面前耍大刀,設下個小小的障眼法,瞧奶奶怎麼收拾這草包。我聞一聞,瞧一瞧,身邊圍著路四條,三條轉個彎掉進陷阱,一條通往了蓮花橋。蓮花橋下蓮花生,水靈靈的花骨朵像盞燈,花開一共是二十二朵,有紅有白有蓮蓬。紅花三七二十一,乃是鮮血來染成,跟著紅花進黃泉,想回陽間是難於把天登。白花雙生並蒂蓮,一頭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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