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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0章 分量極重的底牌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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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頓時就激動了起來,這種神奇的植物是我從腦海裡的記憶裡搜尋出來的,是嶗山顏家的醫書上記載的一種生肌祛腐的良藥…… 日月草。 這種草藥只生長在陰陽兩地的交匯之處,看來我的判斷是正確的,我已經找到了這個奇怪地圖的秘密所在。 有了日月草,我就可以快速治好被燙傷的面板,撿回我的這條小命了。 “那爺,把那棵草上開的五朵花兒採下來,只要花兒,千萬別折斷了草葉和莖,小心著點兒。” 我激動的聲音都哆嗦了,那若蘭趕緊蹲在那棵草的旁邊,大氣都不敢喘一口,小心翼翼的把枝條上的五朵黑色的花摘了下來。 那若蘭捧著手伸到我面前,五朵只有個指甲蓋大小的黑色花朵閃起了幽暗的光芒。 我長長的鬆了口氣,一下子癱倒在擔架裡。 “有救了,這下可算是有救了……” 我們在距離這片草地不遠的地方紮下了帳篷,郭永喆帶著那若蘭和唐果兒四下去尋找食物和水源,只留下了任詩雨照顧著我。 我讓任詩雨把那五朵黑色的花兒搗成了汁,用乾淨的水稀釋之後拆掉了我全身的繃帶,把藥水用棉籤蘸著均勻的塗在了我的身上。 我全身被燙的慘不忍睹,我就不過多描述那副慘相了,免得引起大家的不適。 冰涼的藥水讓我的傷處感覺到了一陣刺骨的寒意,在撕心裂肺的疼痛之下,同時還隱隱透出了一絲絲麻癢的感覺。 我心下一寬,根據醫書上的記載,這是藥力有了作用的跡象。 任詩雨臉上的表情很複雜,我能清清楚楚的感覺到她的心都快碎了,在給我上藥的時候,手一直顫抖個不停。 但她卻什麼話也不和我說,很努力的在表現出一副冷漠的神色。 給我上好了藥,任詩雨又用法力把我全身和外界隔絕了起來,站起身急匆匆的走出了帳篷。 我猜她是出去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偷偷大哭了一場,因為等她回到帳篷裡給我喂水的時候,她的眼圈很紅。 “詩雨。” 我吃力的叫了她一聲,任詩雨猶豫了一下,輕輕“嗯”了一聲。 “我不會死的,也不會讓你死,咱的好日子還長著呢。” 任詩雨聽完我這句話,身體輕輕顫抖了一下。 她含糊的答應了一聲,趕緊轉頭出了帳篷,我輕輕嘆了口氣,閉上眼睛繼續休息。 我有一種強烈的預感,任詩雨…… 其實沒有變。 我不知道她到底為什麼要刻意的疏遠我,或許是和她丹田裡的凰鳥轉鳳有什麼關係。 但無論如何,我都暗暗下定了決心。 我要儘快好起來,破解九兇之地的所有秘密,然後把她全須全尾的帶回中州。 至於今後到底是會面臨更兇險的未知生活,還是放下一切做一對普普通通的小兩口…… 都好,只要我們倆能在一起,我願意笑著去面對任何即將到來的未來。 我們在營地駐紮養傷,那若蘭每天都會在辰時去草地裡採一次黑色的花兒交給任詩雨,然後搗成汁稀釋了給我塗抹在身上。 我恢復的速度讓我和所有隊友都欣喜不已,一個星期過後,猙獰驚心的傷處就慢慢長出了新鮮的皮肉,透露著淡淡的粉色。 十五天以後,一層嶄新的面板已經完全長了出來,我終於不用每時每刻都靠著任詩雨的陽氣結界來維持生命了。 任詩雨的體力已經透支到了極限,她的臉色白的像一張紙,走路都在不停的打晃。 “詩雨,你去歇著吧,讓郭子來照應我一下就好。你看,我恢復的挺快的,再有幾天就能下地了,不用擔心。” 任詩雨猶豫了一下,對我擺出了一副冷冰冰的模樣。 “隨你。” 她鑽進一個帳篷裡,沒多一會兒就發出了沉重的呼吸聲,一點兒也不像個身負法力道行的人正常睡眠的狀態。 郭永喆咧著大嘴鑽進我的帳篷,一邊把搗的稀爛的野味喂到我嘴裡,一邊嫌棄的扭著頭。 我尷尬的笑了幾聲,為了讓傷口儘快痊癒,這些天我都是片縷不掛,儘量讓全身都保持開放通風的環境。 “嘿嘿,不好意思啊,讓你看光光了。” 郭永喆白了我一眼,悄悄的把嘴湊到我的耳邊。 “哎陶子,我說這小兔子……她到底是幾個意思?怎麼哥們兒瞧著這麼彆扭呢,她這和誰堵著氣呢?” 我苦笑了一聲,也沒法解釋的清楚。 “呃……和我呢,這不是我沒聽她的話,非得下水,把自己給傷成了這副模樣,她不高興了嘛。” “嗨,你這不也是為大家好嗎,弟妹以前不是這麼小心眼的人啊。” 郭永喆嘟囔了幾句,我趕緊扯開了話題,問他這幾天大家的情緒怎麼樣。 “還行吧,老山羊忙著給你採藥,四下去搜羅野味。這附近沒有水源,小雞崽兒每天都從樹枝草葉上蒸餾淡水,也勉強夠咱用的。大家瞧著你恢復的挺快的,暫時是沒什麼負面情緒。哎對了,咱在這兒待了這麼久了,那位天尊祖奶奶還挺給面兒的,沒過來找咱什麼麻煩。” 我笑了笑,“她也受了點傷,必須留在溫泉水潭那邊休養,一個月之內是不會追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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