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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2章 溪邊論道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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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道長這話說的我有點迷茫。 我問他:“道長你是不是認知出現偏差了?要說倒退一百年,有錢人三妻四妾我信,可現在都二十一世紀了,重婚罪可是犯法的啊。” 孟道長笑著問我:“明面上是沒有,可背地裡還少麼? 別以為我待在山裡就不知道外面的事,現在這世道看起來是比百年前文明、開放,實際上那些荒唐事有過之無不及。 比起那些權色、錢色交易,你至少還是喜歡那些姑娘的,她們也對你有情意,既然兩廂情願,你還在糾結什麼?倒不如都娶了乾脆。” 我還是搖頭:“他們是他們我是我,他們缺德,我不能幹缺德事兒,最主要的是我不能辜負人家,對人家不負責任。” “什麼叫辜負,什麼叫不負責任?” 孟道長起身,幾乎是飄著到我面前:“看柳家人的態度就知道,他們是不甚在乎這些規矩的,只要願意入贅到柳家,他們才不管你以後娶幾個。 再看佟若卿,這孩子現在的想法就是,只要能待在你身邊,她才不管什麼所謂的名分,畢竟除了那位段閻君之外,你就是她生命中出現的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至於那個叫瑩瑩的姑娘,我只見過她一面,沒法評價,但我想如果她瞭解你的身份,知道你身上肩負的責任,那她應該會理解的。” 他越說我越迷茫:“我咋不知道自己肩負著啥責任呢?” “你身上的擔子可不輕啊。” 孟道長呵呵一笑:“往小了說,你和柳青青成親之後自然要開枝散葉,生一堆大胖小子,為柳家、薩滿教的復興做貢獻。 往大了說,你的五行靈體,如果跟這些姑娘生兒育女,那生下來的孩子也很有可能是靈體,靈體可以修煉巫術,這樣巫族的復興不就也落在你身上了麼?否則你以為申公序為什麼拼了老命也要保下你?” 說著,他在我肩膀上拍了兩下:“顧言你牢記,你跟申公序、青鸞一樣都是巫,巫是不用在意人類道德約束的。 上古巫族一夫多妻是常態,近親繁衍也未嘗不可,否則伏羲、女媧交尾圖是怎麼來的?說白了,巫只是一種長得像人的動物罷了。 而‘倫理’這種觀念,是隨著後期人類社會發展才慢慢形成的,繁衍、延續種族才是刻在巫骨子裡的東西,你非要和自己本能對抗麼?” 感覺孟道長這番話就像慢性毒藥似的,慢慢往我思維裡滲透。 我他嗎竟然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對啊,我又不是人,為啥非要被人的道德觀念約束?多娶幾個媳婦,享受醉臥美人膝那種快樂它不香嗎? 但從小接受的教育還是一直在腦海裡提醒我,顧言這種想法實在是太不要臉了,是會被人戳脊梁骨的! 所以我趕緊晃晃腦袋:“差不多得了孟道長,別在這給我灌迷魂湯。” “這不是我給你灌迷魂湯,是你自己一直在裝睡。” 他臉上掛著意味深長的笑容:“記住,人家對你念念不忘,卻遲遲得不到你的迴響,人家為你奮不顧身,你卻瞻前顧後,這才是真正的辜負、真正的不負責任。 好好想想,想想什麼才是最好的解決方案。 是以後加倍努力,把虧欠她們的補償回來,還是乾脆一刀切,讓她們中的某個人愛而不得、後半生充滿遺憾,顧言你告訴我,哪個才是你想要的?” 說真的,我心裡很清楚孟道長說的話有道理。 但還是強迫自己不去贊同,甚至想好了反駁的理由:“別長篇大論了,你要真把感情的事看的這麼明白,那為啥還要在憐兒這一棵樹上吊死呢?” 這話都有點揭傷疤的意思了。 可孟道長並不生氣,反倒老神在在的對我說:“呵呵,人不都這樣麼?勸別人的時候頭頭是道,安慰自己的時候只想找根繩子一套。 所以我沒有說讓你聽我的,只是說出自己的想法,讓你好好考慮。 我活了兩千多年,看破生死,看破輪迴,但唯獨沒看破這個情字,希望你不要重蹈我的覆轍吧。” 他不再糾纏這個話題,盤腿坐在溪邊。 不管認不認同他剛才說的話吧,至少我心裡稍微敞亮了點,知道他要開始講道了也跟著往那一坐,不過沒盤腿,那姿勢實在不太舒服。 “大道無言。” 望著眼前潺潺的溪流,他蹦出這樣一句話:“其實‘道’的精髓,都是需要人自己來領悟的,沒辦法用詳細的語言來描述。 不過作為一個修道兩千多年的老頭子,我可以把自己領悟的一些心得講給你。” 我衝他點頭,沒吭聲。 孟道長長舒一口氣:“俗話說條條大路通羅馬,道家也是一樣。 就像柳長生專修劍道,一手劍法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如果能做到人劍合一、觸控到那條大道,自然有飛昇成聖成為劍仙的機會,當然,現在不可能了。 而我和尹無心只修一口氣,在以前,我們這樣的人被成為‘煉氣士’,鑽研道法,法器只是一種輔助,是實力被限制、天地間靈氣漸漸消散之下的無奈選擇。” 我還是點頭,因為沒啥想說的。 孟道長的臉色忽然變得有些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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