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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章 我戶部之事,與你何干!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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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等領命!”

“臣等領命~”

朱標擺了擺手示意退朝後,轉身便朝後殿走去。

而等朱標離開,殿內群臣卻多是哀嘆。

朱標如此嚴苛,甚至一意孤行要將那玉石運至京城。這在不少官員看來,乃是勞民傷財,苦耗國力之舉。

此番行徑,甚至與隋煬帝下令開鑿大運河一般昏庸無道。

他們不僅嘆此舉勞民傷財,更嘆息素來英明,體恤百姓的朱標竟也有如此昏聵令旨。

本以為朱標白玉無瑕,當是千古難出的聖人明君。

本以為服侍聖君,他們這些當臣子的,或許也可以青史留名。

可沒想到.......

僅憑朱標運送玉石的這道令旨,便是朱標卓卓功績中,難以抹去的一個汙點。

“尚書大人!”

費成仁走到李儼身旁,小心問道:“如果國庫可還能撥出一百萬兩,用來運送玉石?”

“年節在即,諸多慶典已是不能再拖。”

“況且!”費成仁看了眼前方的藍玉,壓低聲音的同時, 語氣也有些不滿道,“武將陸續返京,朝廷必將論功行賞。”

“諸多開支堆在一起,國庫當真還能撥出一百萬兩,用於運送玉石?”

“既然費尚書心有疑慮,方才為何不直諫殿下。”

“這.....”

費成仁有些尷尬,一時也不知該如何作答。

他在朝中樹立的形象便是敢於直諫,他想給老朱、朱標,以及諸多朝臣留下的印象,也是冒死直諫的清流之臣。

況且朱標對他極其信任,甚至面對司廣清等人的彈劾,毫不掩飾袒護他費成仁。

按理說!

無論是方才老朱教訓朱標的時候,亦或是老朱走後,朱標下令運送玉石的時候。

出於臣子本分,出於報答朱標的原因,他費成仁都該出面諫言。

只不過.....

他只想給朝臣、給天家留下直諫不畏死的印象。

可他心裡,卻還是顧惜性命和高位的。

方才老朱正在氣頭上,甚至不顧朱標儲君威儀,當著朝臣的面便動手教訓朱標。

那時候他費成仁怎敢勸阻!

但凡他出言勸阻,毫無疑問必然會死於老朱的天子之怒。

至於後來老朱走後,朱標下令運送玉石。

當時陶新晨剛一開口便被朱標免去三年俸祿。

傻子都能看出來朱標心意已決。

他費成仁雖然想博個清流之名,可他更知道,自己的高位乃是朱標破格拔擢。

一旦惹怒了朱標,他怎麼可能在吏部尚書的位置上坐的長久!

“適才.....”費成仁看了眼李儼,尷尬說道:“事發突然,本官未能考慮清楚。”

“不如大人同本官一起求見太子殿下,言明運送玉石乃是勞民傷財?”

“本官自不會去!”

李儼冷冷瞥了費成仁一眼,旋即甩了甩衣袖,故意與他拉開距離。

“本官愚鈍,不如大人機敏,腹中也沒那麼多諫言。”

“本官只知道,既然殿下下令運送玉石,本官身為戶部尚書,主管天下錢糧,自然要極力為太子殿下分憂。”

“可是國庫支應諸多慶典已然很吃力,哪有錢財運送玉石?”費成仁連忙追問道。

聞言,李儼意味深長的看了費成仁一眼,旋即幽幽說道:

“事有輕重緩急,殿下如此鍾愛那塊玉石,自然要以運送玉石為先。”

“至於諸多慶典,能拖則拖。”

“可.....”

費成仁還準備打聽李儼想推遲哪個慶典之時,卻見李儼微微拱手,直截了當道:

“費尚書憂國憂民,憂慮極廣。”

“只是我戶部自有一定之規,便不勞煩費尚書操心了。”

語罷,李儼似早已不願和費成仁饒舌般,大步便朝門外走去。

也是看著李儼的背影,費成仁更是滿心不爽。

他哪裡是為戶部操心,他乃是為自己的前途考慮。

一旦運送玉石,朱標名聲必然受損。

那他身為朱標重視之臣,自然沒有清流之名可言。

更重要的是!

若推遲的慶典乃是朱標的登基大典,那對他費成仁來說也不是個好訊息。

畢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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