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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內閣初審,六部合議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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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父死子存,保全詹家?” “父親,會不會是您多心了....” 和依舊不願相信的詹徽不同,此時的詹同卻顯得格外平靜,深吸口氣後淡淡說道: “胡惟庸的前車之鑑就在眼前,徽兒,你難道看不明白?” “這.....可是父親.....” 抬手打算準備說話的詹徽,詹同在庭院石凳上落座後,愈發平靜說道: “六部之中,要數擁有官員任免、排程之權的吏部最重。為父身為吏部尚書,已然算的上是位極人臣,可太子為何還要再加恩寵?” “況且此時乃是推行土稅改革新規之時,我詹家無論在京城還是在大明,都是首屈一指的世家。想必殿下是需要以為父之命,殺雞儆猴!” “況且為父早與你說過,能夠入閣的官員必須是太子近臣,而且也必須是官職微末、無甚背景之人。” “如今姚廣孝、毛驤二人均為太子近臣,又沒有世家背景。” “算下來,太子殿下這是要對為父出手了!” “安能如此啊!” 詹徽一拳砸在桌面上,怒聲吼道:“父親侍奉朝廷兢兢業業,先是獻出家產,隨後勸說世家。” “即便不算功勞,也有苦勞吧!” “太子此舉,莫不是過河拆橋!” “放肆!” 詹同拖長嗓音,沉聲呵斥,“橋也是朱家的橋,天下還是朱家的天下!” “方才為父說得難道你都忘了?” “對陛下、太子,甚至是將來的太孫都要再多幾分敬畏!” “可是父親!就因為您出身世家,便不能善終?”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詹同猛的站起身子,衝詹徽高聲訓斥道: “況且太子殿下不是調你入禮部,不是保全我詹家嗎?” “而且年節前後,你長姐便要被納入東宮。” “我詹家的榮耀還嫌不夠?” “可.....” 詹徽也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道理。 無從反駁之下,一屁股坐在石凳上,沒好氣道: “兒子寧願不要禮部官職,兒子寧願不要長姐嫁入東宮!” “兒子只願父親有個安穩晚年!” 看著詹徽將頭轉到一邊,眼角莫名也有幾分溼潤。 詹同緩步上前,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道: “徽兒,以後詹家就靠你了,此事萬萬不可告訴你長姐。” “爹.....” “去吧,去把為父珍藏的女兒紅拿來,也算為父喝了杯你長姐出嫁的喜酒。” “這....” 見自己父親已然決定自我了結性命。 詹徽擦去眼角淚水,很快便將酒水拿了過來。 也是在詹同打算一場大醉後,自我了斷之時,只聽門外突然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 “詹尚書可在啊?” 沒有理會府中下人的阻攔,姚廣孝一把推開擋在身前家丁,大步上前,直接坐到了詹同對面。 看著姚廣孝一手便將那家丁推出老遠,顯然是有功夫在身。 詹徽心頭怒起,衝著姚廣孝高聲質問道: “太子竟如此心急,還特意派你前來?” “嗯?詹公子此話何意啊!” 以為姚廣孝是在裝傻,詹徽也不再理會。 就當沒他這個人一樣,靜靜給自己父親添酒。 可讓詹徽萬萬沒想到的是,姚廣孝一個和尚竟如此沒有禮數。 他剛倒滿的酒水卻被姚廣孝一把奪了過去。 還不等他開口訓斥,只見姚廣孝一飲而盡,隨即一臉享受幽幽說道: “當真是好酒,醇香清冽,回味悠長啊!” “詹尚書家中果真是有寶貝,不知此等好酒能否容和尚帶走一些?” “放肆!” 詹徽看向姚廣孝,怒聲斥道: “無論如何,我詹家都是二品之家。” “你雖入閣,可內閣官員終無品階!” “在上官府中如此失禮,治你個舉止孟浪之罪恐怕也不為過!” “原來詹公子是嫌貧僧沒有理會。” 姚廣孝滿不在乎應了一句,旋即起身衝詹同恭敬躬身道: “下官姚廣孝見過上官!” “下官姚廣孝,見過詹公子!” 語罷,姚廣孝依舊未曾起身,一對三角眼微微上瞥,衝詹徽滿是戲謔問答: “詹公子,貧僧如此,可還算的上知禮?” “哼!” 不願和姚廣孝計較,詹徽再次拿起酒罈為詹同倒酒。 可和剛才一樣,酒剛倒滿,姚廣孝又將酒盅給搶了過去。 饒是此時詹徽心中悲楚,不願和姚廣孝計較。 可幾次三番被這禿驢耍弄,縱然是再好的脾氣也按耐不住。 “你個禿驢!” 怒罵一聲後,詹徽右手握拳猛的朝姚廣孝砸去。 可姚廣孝一個推手化勁,不知怎的便將詹徽甩到了地上。 沒有片刻遲疑,詹徽衝進屋內,手提長劍便要朝姚廣孝砍去。 “徽兒,不得無禮!” “可是父親,這禿驢欺我詹家太甚!” 沒有理會一臉憤慨的詹徽,詹同眸光深沉看向對面的姚廣孝道: “大師放心,本官今日便會因飲酒暴斃死在家中。” “還請大師轉告太子殿下,老臣也算為我朝盡心了。” “那不如等太子回京之後,當面稟告吧。”姚廣孝給自己倒了杯酒,一飲而盡後隨意說道:“俺這禿驢,只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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