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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一 財色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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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阿憐走投無路之下扎進他的懷裡,一顆螓首就再也沒有抬起過來,阿憐的膽子比針尖兒還小。阿憐膽子小,說話聲也小,哭聲也小笑聲也小,阿憐就是一個小家碧玉。當然阿憐很可憐,阿憐的身世那就不用說了,不可憐誰又會來樓裡賣笑。柔弱的雙肩,阿憐在顫抖,直如高山一般堅實的臂膀直如大海一般廣闊的懷抱,清洌洌的青年男子味道,阿憐已經醉了,陶醉,沉醉,無法自拔。

這就是肌膚之親啊,肌膚之親!從此,阿憐就是他的人啦,他的,人,好羞人!阿憐一念至此,登時羞不可抑!膽子極小,麵皮更薄,這就是阿憐,阿憐的臉悄悄的紅了,又紅又熱,熱得發燒,就像火燒雲,更是燙得不行,烙鐵頭一樣,哧!哎呀呀!這可不行,都冒煙了,莫要燙壞了他!阿憐輕輕抬起頭,又悄悄地,用耳朵去聽他的心跳,去聽那格外強勁格外有力男子漢的心跳,豈不知,耳朵也是一樣,哧——

這樣的阿憐,激起了方道士的保護欲,方道士要保護她。

可是阿憐根本就是看錯了人,方道士這個人根本就不值得阿憐姑娘託付終身,就如同方道士也看錯了阿憐姑娘,阿憐姑娘雖然哪兒哪兒都小可是阿憐姑娘不該小的地方哪兒都不小,阿憐姑娘無所覺,方道士一無所覺。一個雛雞,一個菜鳥,還有什麼好說,關鍵此時方道士別說保護阿憐姑娘了方道士就連自個兒也保護不了:“咕嘟!”

又灌一碗,這是第十八碗。

或說是喂。

當然得喂。無別選擇,方道士已經被縛,捆綁之縛,情趣之縛。縛心術之縛。

左右正是美人一雙,一個是騷一個是浪,一個夾菜餵過一口,一個專門負責喂酒。怪不得,怪不得,正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左擁香豔右抱風流,既有美人殷勤伺候,又何必自個兒再來動手。是了。後頭還有一個,後頭那個那有講究,不但負責揉肩捶背按摩穴位,在客人懶到懶得張口的時候負責掰嘴,往裡倒酒,這是多麼奢侈糜爛的生活啊,全方位的服務,帝王級的享受:“滋——滋——滋兒——”

滋兒的不是方道士,方道士是咕嘟,滋兒的是慕容公子。

比至此。方道士已是敗了,人和人是不能比,方道士再一次心服口服!

人家慕容公子,乃是直接用嘴喂,就著佳餚品丁香,喝著美酒吃櫻桃,那是左一口滋兒右一口滋兒,前一口滋兒後一口滋,正著倒著歪著斜著前後左右上上下下都是滋兒滋兒滋兒。一人一口。從容優雅忙而不亂,一人一口。承轉如意高接低就,一人一口你予我施,一人一口是為反哺。真正達到了風流而不下流,分配平均人人平等,人人餵我我喂人人的至高境界:“滋兒——”

這就是*了,與之一比,方道士還停留在落後的封建主義社會階段,說來那是差了四五六個檔次,自是甘拜下風,不服不行。這就是真正的坐懷不亂,風動,心動,旗動,只旗杆不動。境界是有高低,方道士不服就是不行,方道士這裡雖然還在咬緊牙關堅守陣地但小方道早已經蠢蠢欲動就要揭竿而起了,隨時準備反戈一擊:“滋兒滋兒滋兒滋兒滋兒兒——”

這就不對了,原來跟不上形勢的不只方道士一個人,而理想之中的*社會那不是那麼就好實現的,因為資源有限,人心總是不足。這個人,叫作阿糖,八美之一,坐在慕容公子的左腿上。阿糖比較甜,大家都知道,阿糖也比較黏,大家也都知道,要說阿糖甜一些黏一些要說那也不是不正常,可就在慕容公子反哺阿糖的時候就被阿糖的一張甜嘴別有用心地黏住了,從而一舉打破了人人平等分配平均的狀態:“啵兒!”

原來阿糖,還停留在社會主義的初級階段,意圖反攻倒算,獨霸慕容公子!這就是阿糖的不對了,做人怎麼能夠這樣,這不是貪小便宜吃大虧的問題而是道德問題品質問題,這可是原則問題!這種人單單靠教育是不夠的,更是有必要認真地教訓一下了,當下三美齊怒,一致譴責阿糖,更是同時出手有推有拽使勁兒拉扯,那“啵兒”的一聲乃是將二人黏在一起的兩張嘴生生拔開:“哎呀呀!”豈不知,剛自拿下阿糖,還沒有來得及教訓,阿蜜又撲上去了:“滋兒滋兒滋兒滋兒滋兒滋兒滋兒——”

阿蜜,只有比阿糖更甜,更黏,阿蜜本來就坐在慕容公子的右腿上,這是近水樓臺先得月,當先得嘴了。平衡已被打破,事態繼續惡化,阿糖和阿蜜突如其來的搶食行為徹底激起了另外兩個美眉的怒火。要知道沒有最甜只有更黏,原本慕容公子背後的美眉名字就叫糖精,而其懷抱中的那個美眉名字乃是叫作蜜罐,一山更比一山高,這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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