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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一 將進宮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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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阿憐,救出了方道士,使其清白得保,逃出生天。

作為一個見習生,這暮雨樓的地形阿憐也不是很熟,阿憐來過幾回,每回都要迷路,而對於樓裡一切種種阿憐打心眼兒裡都是害怕,深深的恐懼!可是今晚阿憐一定要來,因為這裡有一個方道士,阿憐和他有過肌膚之親,阿憐已經是他的人了,如果阿憐不來那麼他一定會被樓裡那些如狼似虎的大姐姐們吃掉的,這一點毋庸置疑,顯而易見!

所以說,阿憐是一個純潔的姑娘。

是的,阿憐一直隱藏在暗處,阿憐都看到了,看到了正直、善良、英俊、人品端正、年青有為的他,抗拒誘惑堅守底限,萬千美色不動其心,出汙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百花叢中片葉不沾,三千弱水只飲一瓢,從始至終都是道貌岸然正人君子的做派,具有青松修竹一般的品德,在這滾滾紅塵濁世之中是多麼多麼地稀有啊!這樣的男人,只有兩種可能,其一,他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其二,他比真正的男人還要男人!

這樣的男人,才值得阿憐託付終身,阿憐不會看錯,絕不會!

說來阿憐初見方道士,不過今日,六個時辰以前,但阿憐已經深深地愛上了他,愛已入骨,無法自拔!愛情這種東西,多半接近盲目一詞,方道士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就連方道士自己都不知道,誰也無法為其定性,有待日後跟進觀察。而純潔這種東西,多半接近白痴一詞,當一個小白遇見了另一個小白最後的結果一定是沒有最白只有更白,白到互相傳染,變成兩個白痴:“咿咿……嚶嚶……”

當然那不重要,說過當愛情的神雷轟隆隆從天降至,會將每一個人都雷得外焦裡嫩變成白痴,智力水平直線下降。直接清零,負數水平。現在的阿憐,若說三歲兒童的智商那是抬舉了她,阿憐只知道哭,基本上失去了思維能力以及語言表達能力,而且是一邊哭一邊跑,被方道士拉著小手兒:“這邊?那邊?這邊還是那邊?你有沒有搞錯?”當然現在的方道士也好不到哪裡去,智力水平等同於一個三歲半兒童的程度:“我地老天!服了你了!我說,你倒是說句話啊,我求求你不要再哭了好不好。你說你說……”

簡單地說。就是阿憐又迷路了。

又見迴廊道道。處處拐彎抹角,過了一門又一門,轉了一圈又一圈,現下是兩個沒頭蒼蠅在一樓亂轉。呼呼飛跑一時,累了正在歇腳。一樓就是澡堂子,這回不能走錯了,據阿憐交待是有一條秘道直通後宮,可以就此從容脫身,各回各家各找爹媽。當然既是秘道,那是隱秘非常,隱秘到了一不留神阿憐就會忘掉:“不是,不對。都怪,我,咿咿……”阿憐失聲痛哭,深以自責,在昏暗的。空蕩蕩的走廊裡,就像一個午夜幽靈:“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我,啊……”

阿憐暈了過去。

說暈倒,就暈倒,這是阿憐姑娘的特色之一,阿憐真是可憐極了!

當然事出有因,給他拉了那麼久的小手兒,阿憐勞累與羞怯並作,激動與忐忑迸發,萬分緊張這又找不到秘道之口是以極度自責,無顏面對那個他的情況之下暈倒,也是情有可原。阿憐暈倒了,以一個優美的,弱不禁風的姿式又一次楚楚可憐地暈倒在了方道士的懷抱之中,長長的睫毛還在抖動,晶瑩的淚珠掛在眼角,這可真是我見猶憐吶:“不!是!罷!我地那個,蒼天吶!”話是如此,但一個暈倒的美女,那比一個清醒的美女還要誘人,正是夜已深,左右也無人:“嗷——嗷——嗷————————————————————”

月黑風高。

這一次,方殷確是回去晚了,一路狂奔也是回去晚了。

府是王爺府,巷是貴人巷,實則這一條巷比朝雲暮雨樓的門還不好進:“來者何人!”

守衛還是一干兵痞,有待和他打趣兩句,卻見他一溜兒煙也似飄了過去:“借過借過!趕著投胎!”

忠烈千秋。

世間自有公道,當知善惡有服,毗溼奴神虎口脫險,在千鈞一髮的緊急關頭又及時地,又一次制止了小方道士的不良行為,因此柳暗花明,絕處逢生:“嗚哇——嗚哇——”家中風平浪靜,四下野貓在叫,所有一切擔心都是多餘的,這一天,方老將軍去了京畿大營,並且留宿,此時只有一個羅伯:“呼嚕——呼嚕——”當然羅伯是在等他,等著等著,等著等著就睡著了,而羅伯一旦睡著了那是雷打不動:“譁——譁——嘩啦啦——”

僥倖!僥倖!僥天之倖!方殷長長出一口氣,心頭一塊大石終是落回肚裡。整整折騰一天,卻也絲毫不覺疲累,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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