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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佛在西天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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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舒王子萬分警醒!

嶽凌的驚人之舉,使得上清一干青年道士,無人敢再輕視半分。

而面前這一個,亦為一身青色道衣,麻履白襪的道士,卻是有些不同——

恩啊幫?

方幫主終於出場,登臺獻藝。

哥舒夜遙遙望去,不笑僧面色不變。

是的,不笑僧根本就沒有笑過,那只是哥舒王子的錯覺。

西方擂上,哥舒王子又看一眼立在對面的方道士,感覺頭有些疼。他叫方殷,哥舒王子知道。他就是首輪那個直接晉級的幸運兒,哥舒王子也知道。他手裡拎著一把劍,他一臉輕鬆無所謂的樣子,他束著發不結簪卻是一支清清爽爽的馬尾,微黑的面色更襯得一口整齊白亮的牙:“恩啊幫,方殷,請賜教。”

哥舒王子揉了揉眼睛,感覺一陣暈眩,卻又分明看到——

兩個黑眼圈兒。

這二人,有一說。

方道士是一夜未眠,精力不濟,熬出兩個黑眼圈,這一點林仙子可以證明。

因為林仙子,眼圈兒也是黑的。

意會,意會。

而哥舒王子,昨天比武獲勝的哥舒王子,也是精力不濟。

長夜漫漫,無人陪伴,昨晚哥舒王子一個人喝悶酒,不小心喝大了:“呃——”

隔夜的酒隔兒,味道更為濃郁。

“方殷大哥!方殷大哥!”無禪無能一齊跳叫!

“幫主必勝!幫主必勝!”左右護法激動大叫!

“阿呼魯魯!阿呼魯魯!”呼巴次楞舞蹈大吼!

一個勢單力孤,一個左右逢源,無怪乎哥舒王子喝大了:“來,來,來罷!”

舌頭都大了。

至於剛剛無能大仙與他的呼巴次楞親哥一戰,就不用提了:“哧——”

恪吾出鞘。

站在臺上,方殷忽然覺得,有些可笑。

所為何來?求的個甚?比甚麼比?眼前出現一張長長馬臉:“無上天尊——”

師父!方殷笑的是自家,方殷想的是他!

我將為你而戰!一怒不為紅顏!

恪吾授業解惑者,恪吾之道天必予之,我師名為:呂長廉!

——我本無用之人,處處稀鬆平常,師父冷落,道友嘲笑,我,不配當你師父。

那是,開玩笑了!

一劍中宮直入,正是長虹貫日:“喀!”

驀地刀劍相交,又現金戈之聲,哥舒夜使的一柄圓月彎刀,森寒銳利,可說寶刀!

恪吾無恙。

方殷心中大定,當下三清劍法一式一式接連遞上,雁過留聲、倒卷珠簾、秋風落葉、九天攬月,一式一式規規矩矩,墨守陳規毫不逾矩。平凡,平淡,須臾出十數劍,喀喀喀喀刀劍相擊脆如珠落玉盤疾若雨打芭蕉,二人轉眼鬥了個旗鼓相當不分高下!又片刻,哥舒夜酒意上湧,也是豪情大發:“殺——”

金戈鐵馬出,崢嶸血與火,哥舒夜是王孫貴族皇家子弟,品行不端溺於酒色,但哥舒王子是上過戰場歷過殺陣的人,絕非易與!醉又如何!忽將彎刀作大斧,招式大開又大闔,哥舒夜迎上!搶攻!刀刀凌厲迅猛,勢也一往無前!方殷退,如嶽凌一般避其鋒芒,面色凝重只是左支右絀,看似黔驢技窮了。

手中恪吾,再不與之相交,擇機出劍,也如嶽凌一般。

直過盞茶時分,二人勝負未分。

方殷一套三清劍法使了四五回,出百餘劍,一般無果。也是守多攻少,更是形如逃避,雖一時無虞身形步法不亂,終是無奈落於下風。而哥舒夜橫劈豎斬威風八面,大吼聲中已是出了上千刀,刀影漫天忽忽厲嘯,十分凌厲之中更增三分威勢!刀法是純熟,內息更修長,不笑僧調教出來的弟子也是著實不同凡響——

酒意盡出,哥舒夜雙目清明。

聲威肆虐,哥舒夜並不輕忽。

何況,絕技未出。

實則方道士並不走運,這是一場艱苦,冗長的戰鬥。

卻也不是十分醒目,於四方擂上前前後後無數龍爭虎鬥而言,這一場並不顯眼。所謂關心則亂,實則在場萬餘人中真正擔憂方殷的只有一個人,就是林黛。林黛兩隻手微微汗出,林黛一顆心砰砰大跳,林黛於凌雲臺上遠遠望著,比臺上臺上任何一個人都要緊張!在林黛看來,方殷是很難取勝,在林黛心中,只要他平安就好。

龍舞陽面露喜色!

又盞茶時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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