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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教訓褚相龍,血屠真相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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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基於這個原因,褚相龍嚴令隨行的百餘位禁軍士兵待在船底,不允許他們上甲板,哪怕是吃飯,刷馬桶都在底部的船艙之中,如有違抗,就打二十軍杖。

船底艙室陰暗潮溼,憋悶難聞,還要在此刷馬桶,病菌充斥,使得禁軍有幾位士兵染病了。

無奈之下,禁軍百戶陳驍只能求到了許七安的頭上,作為使團的主辦官,許七安自然有能力可以為他們主持公道。

許七安正想找個藉口尋找褚相龍的麻煩,聞言自然廢除了褚相龍的命令,讓禁軍士兵可以每天在甲板上自由活動三個時辰,得到禁軍士兵的一致擁護,紛紛上了甲板刷馬桶,放風,呼吸自由的空氣。

褚相龍在北境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人物,見禁軍士兵違背了自己的命令,十分震怒,就要讓人行軍法,將所有禁軍士兵杖責二十。

“褚將軍何故動怒啊,是我讓他們上來刷恭桶的。”

禁軍們期盼的目光注視下,伴隨著輕盈卻用力的腳步聲,穿銀鑼差服的許七安,單手按刀,走了出來。

褚相龍目光陰沉的盯著許七安,充滿了煞氣和壓迫感,這位鎮北王的副將也是沙場悍將,一身煞氣可不是開玩笑的,足以讓普通人嚇得大病一場,他面色漆黑,無比陰冷的說道。

“你不知道我的命令?如果不知道,現在立刻讓他們滾回去,並保證再不出來。如果知道,那我需要一個解釋。”

也許是因為上次許七安的妥協,讓褚相龍產生了一個錯覺,認為許七安是個軟弱可欺的人,畏懼權勢。

當今天下,有不少武夫為權貴賣命,縱使自身實力強大,卻向高官們卑躬屈膝,因為這類人都貪戀權勢,所以褚相龍面對許七安時,心中有一種高高在上的傲慢,從未將許七安放在心上。

“我尋思著,是不是上次服軟的太快,讓你輕而易舉的得逞。以致於在你心裡,對我產生了錯誤的認識?”

許七安停下了腳步,眼眸深處閃過一道寒光,心中有些惱怒,還真的以為他是個軟柿子,可以隨意揉捏,當初他是因為科場舞弊案,不願節外生枝,得罪鎮北王一系,再加上金剛神功如果沒有佛根,根本無法修煉,所以他才會將其交出。

“許侯爺讓我教訓你一下,正愁沒有機會,今日我就讓你見識一下,誰才是爸爸!”

許七安後退一步,與褚相龍拉開距離。這樣的舉動,在褚相龍眼裡,自然是露怯了。

許七安在褚相龍心中的印象是,天賦極佳,但貪戀權位,可以用更大的權力駕馭壓制。

突然,許七安轉動腰身,抬腿猛地一抽,這是一記鞭腿,勢大力沉,將空氣都抽爆了,發出呼呼之聲,罡風吹得褚相龍衣衫作響,長髮向後飛舞。

許七安沒有任何徵兆,說動手就動手,打了褚相龍一個措手不及,都來不及反應。

褚相龍畢竟是一位四品意境,雖然反應稍遲了幾分,依舊抬起雙臂,交叉擋在身前。

砰的一聲巨響,氣浪如同漣漪擴散開來,褚相龍像是被攻城木撞中,雙腿滑退,後背狠狠撞在艙壁,堅固的木牆咔擦斷裂,他嘴角一縷鮮血流出,眼中閃過驚駭之色,他一方面是驚訝許七安的實力,另一方面是驚訝許七安居然敢動手。

一點金漆從許七安眉心亮起,迅速走遍全身,金身莊嚴,他死死盯著受傷的褚相龍,一字一句說道。

“撲街仔,我脾氣可是很暴躁的!”

許七安有許子聖和魏爸爸在背後撐腰,此時也畏懼鎮北王,對褚相龍沒有任何的客氣,能動手絕不動口。

“將軍!”

褚相龍的衛隊勃然大怒,齊刷刷的湧過來,握著軍杖,對準許七安,只要褚相龍一聲令下,他們就敢出手攻擊許七安這位主辦官。

“許大人!”

百名禁軍同時湧了過來,簇擁著許七安,表情肅殺的與褚相龍衛隊對峙。他們的立場非常清晰,雖然禁軍與銀鑼是不同衙門,互不干涉,但許七安現在是主辦官,使團的最高領袖,而且,許七安是為他們出頭,值得為他拼一回命。

“統統住手!”

一道喝聲從船艙傳來,聞訊而來的幾名官員疾步走出,都察院的兩名御史,刑部的總捕頭,大理寺的寺丞,他們身後是各自的侍衛和捕快。

兩名御史一上來就和稀泥,勸阻道。

“有話好好說,兩位大人何必動手?”

大理寺丞看了眼裂開的牆壁,受傷的褚相龍,還有現出金身的許七安,陰陽怪氣,諷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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