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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許子聖:我也不行?!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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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七安嗅到了陰謀的氣息,沉聲道。

“是陛下要查?”

“府尹大人也不知道,許大人還是不要妄加揣測為好!”

捕頭掃了一眼周圍的人群,小聲提醒了一句,讓許七安知曉是自己失言了。

“是我失言了!”

許七安臉上露出幾分抱歉,但是心中卻對這個問題十分在乎,必須知道究竟是誰的意思,如果真的是元景帝的想法,那對許新年而言就是毀滅性的打擊,學得文武藝,貨於帝王家,如果帝王不收,那許新年的十年寒窗就白白浪費了,日後也沒有了前途。

“多謝捕頭提醒,本官急於處理此事,不便留你。”

“許大人送一送我吧。”

京兆府的捕頭意有所指,提出讓許七安相送,許七安聞言知雅意,點點頭,兩人一同走出了打更人衙門。

“許大人最好去一趟刑部,人到了刑部手裡,就任人拿捏了。遲了恐怕什麼都招了,言盡於此。”

這位捕頭在府衙任職多年,類似的案件見過不少,對官場上的貓膩一清二楚。

送走報信的京兆府捕頭,許七安扭頭進了浩氣樓,就開始向自己的魏爸爸求助。

許七安的直覺告訴自己,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官場上的勾心鬥角,門門道道,他缺乏經驗,段位也不夠,好在有一根大粗腿可以抱。進了浩氣樓,茶室裡,許七安把事情告之魏淵,求助道。

“請魏公教我。”

魏淵握著茶杯,神色如常,這些事情對他而言都是微風細雨,他宦海沉浮,每日都要經歷彈劾,沉吟了片刻,開口道。

“我沒有收到宮裡來的通知,這意味著陛下不想我知道,至少不想讓我即刻知道。”

許七安臉色一變,陰沉了許多,沉重的壓力湧上心頭,沉聲道。

“是陛下要搞我?”

“搞這個字何其粗俗。”

魏淵滿臉的嫌棄,這位大宦官博學多才,對許七安的粗鄙感到無奈,搖搖頭說道。

“你還真的當自己是許子聖了,你們兄弟倆還不夠格讓陛下親自下場,應該是遭人彈劾了!”

“至於目的,首先,按照歷屆科舉舞弊案的例子,既然是舞弊,那必定有考官洩題。本次春闈三名主考官,分別是東閣大學士趙庭芳、右都御史劉洪,以及文淵閣大學士錢青書。其餘小雜魚,暫且無需理會!”

“三位可能洩題的主考官中,錢青書首先排除在外。”

許七安心中鬆了一口氣,只要不是元景帝搞他就好,但是臉上依舊不輕鬆,眉頭微皺,有些疑惑的問道。:

“為何排除錢青書?”

魏淵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神色沉靜,將朝堂的形勢告訴了許七安。

:“彈劾奏章要先過內閣,內閣是王貞文的地盤,而錢青書是王貞文的人,這樣說你懂了嗎。”

“懂了,王首輔沒有把奏章打回去,那說明此事與錢青書無關!”

許七安點點頭,既然如此那目標就是另外兩人了,只是不知道針對的是誰。

魏淵對許七安這個親兒子還是很照顧的,繼續為他分析這件事情。

“你堂弟許新年是雲鹿書院的人,朝堂雖黨派林立,但共同壓制雲鹿書院計程車子,是所有文官心照不宣的默契。這也是本次科舉舞弊的主要原因。”

“雲鹿書院怎麼沒有提醒我?”

許七安皺眉,有些疑惑,向魏淵詢問道。

“遭遇壓制是必然的,但未必會以科舉舞弊為由,即使許新年中了狀元,依舊可以把他掃到犄角旮旯。官場之上壓制排斥一個人的方法太多了,如何防備呢?”

魏淵搖頭,笑了笑,繼續說道。

“當年許子聖只因為是武勳集團出身,哪怕他是國子監的人,也被排斥在朝堂之外,雖然未曾將他打發到偏僻之地,卻也受到了壓制,堂堂狀元郎,居然連翰林院都不曾進入,足可見文官傾軋有多嚴重了!”

“如果不是他背景過硬,儒道修為更是高深,哪裡能夠打破封鎖壓制,進入內閣,其中兇險遠勝你堂弟!”

魏淵嘆了一口氣,想了想,將事情的因果利害思索清楚,冷笑道。

“許新年是你堂弟,你是我的心腹,遇到關乎前程的大事,你會不會向我求助?我若是不應,我們之間必生嫌隙。我若是應了,後續的招就來了。”

“咱們這個陛下,樂意看到我和文官們爭鬥,所以宮中的訊息沒有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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