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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頡利身死,魔帥隕命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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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陪你去!”

宋玉致十分堅定地看著侯希白,臉上帶著幾分從未有過的溫柔,聲音顫抖的說出了這句話,讓侯希白頗感意外。

二人一路同行,侯希白沒少和宋玉致鬥嘴,不知吐槽打擊了多少次這個英武剛勁的少女,宋玉致沒有宋玉華的溫婉剛強,活潑叛逆,性子中充滿了不服輸的勁頭,遮羞都是侯希白嘴裡常說的話,讓少女不知暗暗生了多少氣。

只是沒有想到,在知道了侯希白此行的目的之後,這位平日裡對侯希白多有嫌棄的少女卻一反常態,主動要求同行,一點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安危,勝過世間多少無膽男兒。

侯希白目光灼灼,泛著幽幽之光,神色複雜,看著一臉堅定的少女,沉默無言,良久才展顏一笑,欣然道。

“你和玉華真的好像,性格也像,不愧是天道宋缺的女兒,都是巾幗英雄,勝過天下鬚眉男兒!”

宋玉致臉上不見了以往的刁蠻任性,嫻靜溫婉,侯希白恍惚看去,幾乎和宋玉華一般無二,不愧是親姐妹。

“玉華!”

宋玉致聽著耳畔傳來的溫柔話語,心都酥了。侯希白那輕柔的語氣,溫柔的眼神,深情呼喚著情人的名字,讓宋玉致芳心一顫,不知怎麼想的,糊里糊塗的應了一聲。

“嗯,我在!”

宋玉致的聲音無比的輕柔,像是清風拂過,帶著淡淡的陽光暖意,讓人心裡都發酥,深情萬種。

侯希白心神一震,回過神來,看著低頭羞赧的宋玉致,不敢再繼續聊下去,只是淡淡的說道。

“你可以跟著一起去,但是要聽從我的安排,不要擅自做主,壞了我的計劃!”

宋玉致感受著侯希白的目光,俏臉一陣發燙,紅通通的,心裡暗暗埋怨自己,怎麼就鬼使神差的恍惚了精神,應了這麼一句,實在是丟死人了。

“知道了!”

宋玉致此時的聲音被蚊子聲都小,也就是侯希白五感明銳,才能聽清對方的話,點點頭,再次催動胯下的馬匹,向北方的大草原而去。

大草原地勢高而平坦,地域廣闊,區內有以千計的大小湖泊,東起興安嶺,西至阿爾泰山,南抵陰山山脈,北達貝加爾湖和葉尼水河、額爾齊斯河上游一帶。

東西較長,超過三千里,南北二幹多里,就算以跑得最快的駿馬,日行百里的高速,而全不歇息的趕路,且無任何障礙阻隔,沒有一個月時間,休想橫渡這大草原。

從肯持山至興安嶺,從斡難河到怯綠連河、陰山山脈的廣大地域,是由起伏不大的丘陵、平原、沙漠和山地組成。黃沙浩蕩的戈壁沙漠位於大草原南半部和西部地區,嚴重缺水,成為這片平原最令人望而生畏的不毛之地,氣候更是變化劇烈,春季多風,夏季北部多雨,南部乾旱炎熱。

在這自然風光獨特的遼闊區域,最珍貴的東西一是草,二是水,乃生存的基本條件,缺一不可。每當一地的水、草耗盡,就是轉移草場,以解決飼養牲畜的問題,形成水草而居的遊牧生活。

牲畜是生計,水草是基本條件,在大草原上的民族,是環繞這兩要素展開你爭我奪的爭霸戰。從匈奴開始,鮮卑、柔然和今天的突厥,此興彼繼地成為大草原的霸主,有些民族被兼併,與兼併者融合為一,有的則避難遠方,其變化之速,是侯希白和宋玉致這些中土漢人難以想象。

在這情勢下,能存在的民族無不悍勇成風,祟尚武力,以保障水草牲畜,故高手輩出,能人無數。但像畢玄般威懾大地,好似神明一般的大宗師存在,則是從未在大草原出現過的罕有例子。

大草原最富饒的呼倫貝爾牧場,位於闊連海和捕魚兒海兩大湖泊間,現在是草原霸主領袖頡利的根據地,。

遼闊富庶的呼倫貝爾草原,在二人蹄下擴充套件至地平線外的無限遠處,在這被譽為遊牧民族搖籃的美麗境域,大小湖泊像一面面明鏡般點綴其上,長短河流交織在綠草如茵的地面,野馬成群結隊的縱情馳騁,處處草浪花香,置身其中,仿如陷進一個作不完的美麗夢境裡。

在這裡最兇猛的民族是自認為狼的突厥人,最惡的猛獸卻是真狼,聯群結隊的覓食,單是其嗥叫聲足可教人膽寒魄落。最大的兩個湖是呼倫湖和貝爾湖,由烏爾遜河連貫起來,從東面流入草原,河道的位置像遊牧民族居無定所般常起變化,致河水亦會不時變鹹或變淡,但卻漁產豐富。

遠處豎立在一個小湖旁的十多個營帳,營地旁馬羊成群,幾個牧人悠閒地放牧,凡是以毛氈搭蓋的帳房,中央隆起,四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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