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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靈位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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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先生失笑:“誰讓你毀滅的?無非就是去酒吧消遣消遣而已,不用這麼緊張!你看我頭髮也不多,照樣每天夜宵泡吧k歌馬殺雞,在泰國怎麼能沒有夜生活?”

楊秀髮看看孫先生頭頂:“拉倒吧,你頭髮比我多這老些,跟能我比嗎?我這髮際線都快到頭頂了,演個清宮戲都不用剃頭,最多也就長一半!”方剛和孫先生都忍不住大笑,方剛結完賬,摟起楊秀髮肩膀,兩人硬是把他架去酒吧。

等來到酒吧,楊秀髮瞬間變樣,好像是抱著“來都來了”的心態,這傢伙跟孫先生推杯換盞,你來我往,大有不醉不歸的架勢;看著臺上的鋼管舞,眼睛都發直,恨不能在眼珠裡安裝x光,把那些跳舞的漂亮姑娘從裡到外看個透徹。方剛其實根本無心喝酒,只是為了招待這兩位沒少出力的朋友。心裡一直想著泰國仔骨灰的事,不知道該怎麼才能找到。

當晚,方剛再次夢到那個在屋中以奇怪姿勢站立的“人影”。雖然情形跟上次一樣,還是說那三句話,而且也沒任何攻擊性,可次日早晨,方剛的頭疼了半天。沒辦法,他只好把這個“雙飛人”的小玻璃瓶也送到阿君旅行社的閣樓,跟婆難等的五孕靈油做伴。

方剛在家裡算賬,這趟折騰共花費三千五百塊錢人民幣,連同不久前被陳女士“騙”走的兩萬,前前後後搭進去近兩萬五,就算去掉這幾個月賣佛牌的賺頭,也倒賠五六千人民幣。方剛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心裡這個鬱悶,不過,能讓他稍微有安慰的,就是好歹也得到了泰國仔些許線索。但這線索實在太模糊,幾乎等於沒有。

看著手中這瓶“雙飛人”藥水瓶,方剛盯著裡面裝的粉末,眼前浮現出當年在惠州生活的情景。那時候,他和舒大鵬、泰國仔、阿玉等人雖然每天過得渾渾噩噩,但卻開心快樂、無憂無慮,似乎天大的事也不會輪到這些人頭上。轉眼方剛逃出中國十年,而泰國仔也已經死去七年多,現在這個小小的玻璃瓶中,就裝著泰國仔的少量骨灰,真是世事無常。

方剛越想越心酸,只好把玻璃藥水瓶放在桌上不再看。

他想給泰國仔立個牌位,但卻悲哀地發現,自己連泰國仔一張照片都沒有。想起上次找的那位美術老師,方剛打算過幾天再跟仇老師去找他,讓他幫著畫幅泰國仔的彩色頭像。現在,他將桌子的角落收拾出來,將玻璃瓶放在上面,又騎著摩托車出去,買回很多泰國仔喜歡的東西——麻將牌、骰子、撲克牌、兩罐虎頭啤酒、一部新款諾基亞手機、兩條kent香菸、一塊雷達牌瑞士表、一個zippo打火機、幾本泰文版的pyboy畫報,全都放在玻璃瓶前的桌面上。

幾天後,他再去育僑學校找張妃學習泰語。課後張妃告訴他,泰語的基本知識已經教授完畢,剩下的就是全靠自己練習,多聽多寫多讀多說,經常閱讀泰文,多跟泰國人對話,這才是最重要的。得知以後不用再去上課,方剛既高興又失落,高興的是他最討厭上課,而且年到四十還要學習一門新語言,是很困難很煎熬的事;失落的是,他對張妃老師印象很好,尤其喜歡看她文靜的姿態,

而且今後也不太方便找藉口向仇老師請教更多關於佛牌和鬼神方面的知識。於是,方剛請張妃和仇老師在附近的餐廳吃飯,以表示答謝,畢竟張妃沒收過他半毛錢。

酒過三巡,方剛把那個裝有泰國仔骨灰的小瓶給仇老師看,問他是否有什麼辦法找到剩餘骨灰。知道這裡面裝的是人的骨灰,張妃有些害怕,方剛安慰她:“不用怕!這是我最好朋友的骨灰,沒什麼可怕的。”

“是你的好朋友,又不是張老師的!”仇老師白了方剛一眼,“有人把父母的骨灰盒放在床頭也不害怕,但你擺在鄰居床頭試試?”

方剛笑著:“沒錯沒錯,還是仇老師夠聰明。”仇老師說不用拍馬屁,我不吃這個。

“我知道仇老師愛吃水盆羊肉,”方剛說,“可惜泰國沒有,等有機會我擺平老家的爛攤子,請你回陝西去吃!”仇老師哼了聲,不再說話。

看著小玻璃瓶,仇老師那已經半醉的眼睛死盯著,似乎要從裡面的骨灰看出什麼線索。張妃問:“你說有人把你朋友的骨灰罐拿去超度嗎?”

“不是超度,是用陰法禁錮。”方剛回答。

張妃表示不解,仇老師說:“超度是用法力讓鬼魂離開陰間而繼續投胎,禁錮是用法力使鬼魂聽話,讓它們幫助人成願,甚至輔助修法。前者是消除怨氣,而後者卻能增加怨氣,是剛好相反的!”

“輔助修法是什麼意思?”張妃更迷惑。

仇老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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