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讀歷史 |

第175章:阿讚的白眼珠 (第1/2頁)

加入書籤

孫先生對楊秀髮說道:“我在港口有認識的朋友,能直接乘渡輪到東馬,你跟我去吧。”

方剛非常高興,沒想到孫先生不比當年那個在馬尼拉的蛇頭卡卡人脈差,從泰國到馬來西亞居然都有渠道。可楊秀髮卻嘬著牙花:“我明明有正式身份,非讓我偷渡過來,你說不是吃飽了撐的嗎?整的現在我都不能拿護照買船票,還得跟你偷渡!”

“那又有什麼關係?”方剛拍著楊秀髮肩膀,“什麼都體驗過,你楊老闆不是更有經驗了嗎?不用謝我!”

楊秀髮撇嘴:“去吧,怕讓人抓著;不去吧,那個阿贊法哈和我做過生意,他脾氣怪,不是佛牌商人就不接待,還得合作過的。”孫先生說你當然要去,我帶你走不會出問題,儘管放心。

“現在哪有百分之百的事啊,”楊秀髮開始發愁,“一般都是好的不靈壞的靈,這事太多了,以前我老遇著。”方剛知道他又開始犯糾結的老毛病,連忙讓孫先生趕緊帶他出發,以免夜長夢多。

就這樣,孫先生跟楊秀髮共同出發,來到柔佛州東南角的碼頭,共同乘渡輪向東出發,來到東馬半島。長話短說,方剛一個人在旅館,焦急地等了四五天,第五天的傍晚,終於把兩人給盼回來,楊秀髮背了個揹包,還跟著個很奇怪的人。這人面板微黑,中等身材和個頭,方臉大嘴,戴著全黑的墨鏡,就像盲人眼鏡。上身穿著長袖黑襯衫,下面灰短褲和涼拖鞋。方剛心想,天這麼熱,他居然還穿長袖,但從這人脖子處露出的紋刺就立刻明白,應該是為了遮擋身上的紋刺,以免引人注意。

他還真猜對了,楊秀髮開啟揹包,取出一件無袖衫,這人脫掉長袖黑襯衫,將無袖衫換上。果然,這人兩條胳膊和前胸後背都是密密麻麻的紋刺,呈藍黑兩色,符號居多,沒什麼奇怪的圖案,有橫排、豎排還有帶弧形的排列。

方剛對這人雙手合十,這人點了點頭,屋裡的光線有些暗,他才將墨鏡摘下來。方剛驚訝地看到,這人的兩隻眼睛不知道怎麼搞的,眼珠竟是白色,分辨不出他到底在注視什麼,非常地彆扭。而且面無表情,好像臉部的肌肉已經麻痺。另外,自從這個阿贊法哈師父進屋,方剛就聞到有股很怪的味道,以前從來沒聞過,也說不好具體是什麼,但就是很難聞,略帶油膩氣味,讓人很想吐。

楊秀髮坐在沙發上,好像剛從鬼門關過來似的:“哎呀媽,可算回來了!”孫先生看看他,笑著說早就告訴過你,跟我去肯定不會有麻煩。

“誰知道呢?”楊秀髮長吁口氣,“以後可不跟你們出去幹這事,天天睡不著覺啊。”說完他輕輕摸著光頭,似乎又在擔心髮際線。

在楊秀髮的介紹下方剛知道,這位“白眼珠”的師父就是阿贊法哈,修黑法的,平時都藏在深山裡修法不出來,最近半年為了尋找更適合的陰料,才在泗務以東的霍斯深山中來回跑,不然楊秀髮還真難打聽到他的住處。楊秀髮告訴方剛,阿贊法哈只收五百林吉,讓方剛很意外。楊秀髮得意地說:“像這種在深山裡的阿贊,收費其實都低,反正你要是能找著他們,他們還願意接你的活兒就行。那種一年到頭都住在城裡、又比較受歡迎的阿贊,要的價才高呢!”

方剛連連點頭,心想看來真正的高人就是不一樣。

他先讓楊秀髮和阿贊法哈安頓下來,好好休息幾個小時,因為阿萊已經逃走,方剛也不用成天守在旅館,就跟孫先生出去,在附近的餐廳喝酒。吃的時候,方剛問起孫先生當蛇頭多久了,孫先生笑笑:“七八年吧,整個東南亞,從哪裡到哪裡,沒有我去不成的地方。以前我都是派手下的兄弟出去辦事,就像你從緬甸抓到的那個阿萊,後來有些國家局勢動盪,小弟全都跑掉,我乾脆自己來,不用擔心出岔子,也不用分錢給別人。”

“今後看來少不了麻煩你!”方剛笑著,“對了,你有渠道從泰國到中國嗎?我已經有十一年沒回去。”

孫先生搖搖頭:“國內我不行,這幾年越南、菲律賓和馬來西亞都在海岸線上跟中國作對,國內的海防比五六年前嚴得多,很難混過去。”方剛哦了聲,心想那還是放棄吧,只有努力賺錢這條路。

方剛和孫先生帶了很多食物和酒回旅館,傍晚楊秀髮和阿贊法哈睡醒,吃過東西之後阿贊法哈就又回自己的房間去,楊秀髮告訴兩人,這位阿贊法哈師父其實是降頭師,專門修屍油法門,後來因為得罪同行,被三名降頭師同時攻擊,不得不逃進深山隱居。幾年後風聲過去,但他也不想再以落降為生,只管修習黑法。他的眼珠原先是“陰陽眼”,只有右眼發白,在法力的影

↑返回頂部↑

書頁/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