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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6章:新房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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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剛明白,他口中的“朋友”就是指同性情侶,不高興地說:“這位陳先生,你想請他喝多少杯都行,但最好別先打擾我們談生意,行嗎?”陳先生連連點頭,說真不好意思,我也是情不自禁,這樣吧,為了表示歉意,您二位的酒水全都我來結賬,我就坐在那邊,等你們什麼時候談完,我再來找文文。

“那當然沒問題!”方剛說。

葉文卻搖頭:“請你不要叫我文文,這個稱呼只有一種人可以叫,連我的父親也不行。”陳先生笑起來說我明白,好的好的,他走到吧檯,對服務生說了幾句,又指指這邊的桌,然後坐到旁邊位置。

方剛笑:“你真搶手!”

“我好苦惱,”葉文用手按壓著太陽穴,說,“我不喜歡,剛才那個陳先生,怎麼也有五十開外了,卻也來追求我,這怎麼可能?”方剛拿著名片,看到背面印有不少頭銜和成績,在歐洲國家開過私人畫展,就笑著說那可是個真正的藝術家,省級書畫協會的主任,有名有利,人的素質也高。

葉文說:“可是我不喜歡他,那不是我喜歡的型別。”

方剛問道:“你喜歡哪種型別的?”葉文想了想,說我也不知道,其實很多男人都在追求我,年輕的、中年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有錢的沒錢的、搞藝術的、練武術的,醜的俊的都有,可一個動心的也沒,所以才需要泰國佛牌幫助。

“那就祝你成功吧,”方剛看著右側那一對抱著親了半天的兩名男子,覺得渾身發毛,再也不想多呆半秒鐘,“現在我們去取錢!”葉文連連點頭,把佛牌戴在脖子上,方剛讓他把心咒紙收好,葉文到吧檯前結賬。

坐在旁邊的陳先生連忙過來,大聲打招呼:“文文,不是說好了由我結賬的嗎?”葉文看看他,連話都懶得說,扔下一百塊錢鈔票轉身就走。陳先生似乎有些著急,抓住葉文的胳膊問他要去哪裡。

葉文哼了聲說:“關你什麼事啊?”轉身快走。

陳先生似乎有些生氣:“你是要談生意,還是要跟他出去過夜?”

方剛忍不住笑了,葉文漲紅了臉:“說什麼呢!”旁邊的酒客都在看著笑,陳先生自覺丟言,連忙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是有朋友介紹說你今天會來酒吧,我是特意來找你的,就想交個朋友。

“我對你沒有興趣。”葉文回答道。

陳先生看看方剛:“只是交個朋友而已,不用這麼拒人千里之外吧?”葉文不再搭話,快步往外走。陳先生並沒再追問,表情有些無奈。

葉文在旁邊找到一間銀行,從at機器取出五千元錢交給方剛:“這塊是陰牌吧,聽說效果比正牌來得快,可別讓再我遇到那種爛桃花啦!”

“怎麼算好桃花?”方剛把錢數好,收進皮包。

葉文將雙手抱在胸前仰著頭,似乎在幻想:“我也說不好,要有才華,但又不能太張狂了;要有男人味,但又不能太陽剛了,我不喜歡肌肉男;要有柔情,可又別太娘娘腔;要成熟,可又不能太老了。像剛才那位什麼書畫協會的主任,雖然有才華,但我仍然不喜歡,男人為什麼要留長髮?都五十多歲的人,穿衣服的顏色也很彆扭,紫色的,還是絲綢褲子!”

方剛大笑:“要求太高。”

回到公寓,張妃早就已經睡著,方剛拿出兩千五百元錢的賺頭,放在五斗櫃上。忽然他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家之主,把剛發的工資交給女主人,這種感覺很微妙,很有成就感。

第二天,仇老師打來電話,他中午剛從塔孟回來,去看過阿贊ki和老謝,老謝提供了幾個號碼,有的是專門會跟蹤和盯梢的,有的能弄到槍支軍火,有的是社會混混,什麼綁架、打砸乃至放火都不在話下,讓仇老師提供給方剛,按需聯絡。方剛知道老謝這也是為了能幫自己儘快解決單良的事,他才能及早離開塔孟,賺錢寄回老家。

“先找兩個盯梢的,分別盯著單良的金融公司和旅行社,等他露面。”方剛說道,“然後你再弄支槍,現在的單良可能已經失去理智。他的目的不只是老謝,更是我,之前他恨老謝只是遷怒,他很清楚那並不是老謝的錯,是因為他先找老謝麻煩。而他之所以找上老謝,也是為了幫阿贊枯對付我和楊秀髮,這兩個參與過偷陰神的人。”

仇老師說:“單良失去理智,也不是瘋狗吧,認識你的人都咬?”方剛說這可沒準,小心沒大錯,這錢我來出,你弄支手槍,出門的時候都要帶在身上。

在廣州的這幾天,方剛也沒閒著,四處看房子。他深知以中國人的思想,生活中最重要的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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