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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3章:無辜嗎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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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就是唄!”楊秀髮說道,“要不為啥那天晚上阿贊枯施咒,老謝和單良他媳婦兒都發作呢,應該就是他同一批加持出來的蟲降水。這叫啥?這就叫多行不義必自斃!用來害別人的降頭水,最後把自己媳婦兒給害死,活該!”

阿君卻顯得很傷感:“他是奸商,是惡人,但他老婆很無辜,還有那個肚裡的孩子……”

方剛說道:“這些業障,最後都要算在單良身上,可他居然還在怪別人,覺得是別人害了他老婆。”

“造孽啊,”老謝嘆著氣,“我說他怎麼非要找我,搞半天是把這筆賬算在我頭上了。我真是冤枉,這怎麼能怪我?要怪也是怪方老闆,是他帶著我逃走的啊!”

方剛瞪著老謝:“媽的,你這人真沒良心,給我傳信要我解救你,我把你救走,現在卻又來怪我?你的良心是不是跟單良被同一條狗給吃掉的?”

楊秀髮說:“這個貝姆也真是,咋翻臉比翻書還快呢?”

“修黑法的人,就是這樣,唉!”老謝手裡拿著一盒豬肉罐頭,邊說邊用筷子挖著吃。

方剛對楊秀髮說道:“明天我就帶你們走,訂好機票,你們儘快去臺灣。我相信單良最近情緒大亂,阿贊枯和徒弟也不見得成天守機場,趁此機會,趕緊離開泰國這個是非之地。”楊秀髮和阿君都沒說什麼,看來是同意了。

老謝苦著臉:“方老闆,我怎麼辦啊?”方剛說你也可以先回湖北仙桃,暫時躲避一下風頭。老謝說,“不行,你們也知道我兒子是個無底洞,每個月都得幾萬塊的花費,我不在泰國當牌商,回湖北老家連保安都沒人要我呀!”

“我說你兒子在學校裝啥大款?”楊秀髮不滿地問,“不能好好管管?現在這大學生,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爹媽都是印錢的啊?”老謝似乎很委屈,沒多解釋,只說成天守在這種村子,根本沒法接生意賺錢,坐吃山空。

方剛說:“誰讓你收過阿贊枯徒弟的昧心錢?做過虧心事,就有了把柄在人手中,要不然誰讓你去當那個雙料間諜,都是自找的。沒事,你可以把手機交給我,這幾天我抽空幫你接生意,賺的錢我們二一添作五。”老謝嚥了嚥唾沫,說那還是不用了吧。

“那你就先在這守著吧,我要好好策劃一下,怎麼對付阿贊枯。”方剛說道。

次日早晨,方剛開車帶著楊秀髮和阿君回到曼谷。他讓阿君打電話給旅行社訂機票直飛臺北,但阿君非要先去廣州,要看看張妃,再從廣州飛臺北,方剛答應了。之前他們已經把行李和物品全都透過物流公司先行寄走,所以兩人沒什麼行李。

楊秀髮對方剛說:“我說方老闆,單良現在搞成這樣,肯定不擇手段,你自己能整明白不?”

“當然能,”方剛笑起來,“我在東南亞混了十幾年,什麼場面沒見過,金三角那種刀頭舔血的地方我不也呆過兩年?他單良再厲害,能勝過子彈?倒是你的髮際線,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山?”

楊秀髮回答:“差不多了,在寶島臺灣呆半年,我估計就能開始留頭髮了!”

目送著兩人走進機場的大廳,方剛心想,單良在妻子慘死之後,一定會對自己下黑手,而且不見得非用巫術,可能會以暴力方式解決。所以他必須得換地方。之前在芭提雅公寓的保險櫃裡還有幾十塊佛牌,價值數十萬泰銖,但那地方很可能已經不安全,只得放棄。最後,方剛在距離育僑學校兩條街區的距離找了家旅館,暫時安頓下來。

最近發生這些事,讓方剛也沒什麼心思再接生意——張妃在廣州,楊秀髮和阿君離開了泰國,老謝在塔孟躲風頭,阿贊ki留守泰國,貝姆在西沙瓦只管修黑法,萬事不問,現在只有仇老師還在育僑學校,他成了方剛唯一能商量事的朋友。方剛感到前所未有的危機感,為以防萬一,他把身上全部積蓄都放在張妃手中,手頭並沒多少錢。

有客戶來電話,找方剛請牌。他想到還有很多佛牌放在公寓裡的保險櫃中,就覺得可惜,打電話給“劫匪頭目”,將公寓門和保險櫃的鑰匙都交給他,讓他和同伴兩人帶著槍,去芭提雅跑腿把貨都取出來,再開車到吞武裡找自己。他先囑咐好,在公寓取貨的時候要謹慎些,注意是否有可疑人物,如果沒問題,回程途中讓“劫匪頭目”走偏僻公路,以觀察身後是否有車跟蹤。即使真有人守在芭提雅他的公寓伏擊,自己也能躲過這一劫,但那兩人就倒黴了。可方剛已經顧不上這麼多,現在他只能保全自己。

因為客戶催得很急,方剛只好先找阿贊要貨。沒想到,一位就住在附近的阿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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