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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7章:血寫供桌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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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頭骨之外,三個鐵托盤中還堆著不少大腿枯骨、小玻璃瓶、瓦罐和碎骨片,供桌四個角都立著法蠟,右側有個玻璃罐,裡面泡著個人類胚胎,像是標本。

配文是:“所有物品全都安放妥當,計有屍油、血肉甕、各種碎骨、賓靈、法蠟、未經產道的人胎。”

方剛以前知道楊秀髮是做陰媒的,專門為阿贊尋找各種陰料,沒想到老謝的效率也很快,心想,要不是他兒子花錢太兇,以老謝在泰國當牌商的人脈和渠道,肯定不至於混成這麼窮。方剛覺得,以後自己跟張妃結婚生孩子後,千萬要好好教育,可不讓讓他長大了也大手大腳。

把照片給阿贊ki看過,他說:“地壇設得太陰了,沒有法術壓制,到時候讓貝姆把他手中的法本都全放在壇上,就可以。”

“他現在手裡已經有四個法本了吧?”方剛想了想,“阿贊康拉送給他兩個普通的,仇老師給抄的吉蔑咒,和在緬甸卑謬巫殿牆壁上找到的蟲降咒。”

阿贊ki說:“全都帶著。”方剛說貝姆是隨時帶在身邊的,不用擔心。

晚上十點左右,方剛正準備開車出發時,接到一條老謝發來的簡訊:“方老闆,今晚披集以西有大暴雨,你們從明晚再開始吧。”

方剛連忙在旅館前臺找到報紙,看到版頭的天氣預報欄目,印有未來三天泰國全境的天氣情況,中部地區這幾天都是晴,只有晚上可能出現多雲天氣,並沒報有雨。他很奇怪,懶得回簡訊,直接打電話給老謝,卻是關機。方剛心想這是在搞什麼,剛發完簡訊就關機,也許是沒電了?

他又問旅館老闆,對方笑著說這種天氣怎麼可能下雨,更不用說暴雨了,連毛毛雨都不會有。

方剛開車帶著阿贊ki和貝姆,過賓河再開幾公里,就按記憶找到了這個地方。抬頭看看天氣,果然是多雲,月亮被掩在烏雲之中,但看不出要下雨的樣子,更不用說大暴雨了。方剛知道,要下大暴雨,之前天氣肯定很悶熱,再掏出手機打給電話,仍然關機,他自言自語:“這老狡猾,到底在抽什麼風?”

和貝姆舉著手電筒,那張木製長條供桌還是很顯眼的,上面擺著很多東西。貝姆從揹包裡取出一個紅布包展開,裡面是幾張疊成的牛皮紙,有新有舊,上面密密麻麻地寫著很多文字和圖案,就是那四份法本了。

“放在地壇桌兩側。”阿贊ki指著桌上說。

貝姆能看懂,就跟方剛將法本分兩份,分別放在木桌兩側。方剛問:“為什麼要把法本放在供桌上?”阿贊ki告訴他,法本也相當於法器,年代越古老的法本,其法力也就越強,那些上百年前的黑法本,效果不亞於域耶。這四本當中有兩本至少也有六七十年曆史了,但法術平平;另外兩本,一個是吉蔑咒的,一個是你們從緬甸弄到的古代蟲降術法本,以泰語寫成,雖然只有半年多,但因為所記載的法術極為高深,而且經常被放置在陰氣重的地方,所以念力巨大。將法本放在地壇上,也能起到鎮靈作用。如果修法者所持的經陰與法本上的相同,效果則更佳。

阿贊ki盤腿坐在供果前面,唸誦了片刻經咒,對方剛說:“棺木中的修法靈,邪氣比以前更大了,可以開始。”他讓方剛用打火機點燃放在供桌四個角的四根法蠟,火苗慢慢升起,微風吹來,火光映在供桌上的那幾顆頭骨和玻璃罐中的胚胎上,頭骨和胚胎都在來回晃動,好像活過來了。

涼風吹來,方剛打了兩個大大的噴嚏,問道:“地壇設好了吧?”

阿贊ki搖搖頭:“現在只能算是擺放好了,我還要對法壇進行開光,才能起效。”方剛心想法壇怎麼也要開光,它又不是佛牌,也不是陰靈。只見阿贊ki坐在法壇前面,讓方剛拿出美工刀片,在自己的左手食指肚上劃開,用鮮血在供桌上開始寫字。寫的都是經咒,等傷口有些凝固了就再劃一刀。

供桌從左到右都寫了血字,再往那幾顆頭骨上寫。再讓方剛找出經線,按阿贊ki的指示,將那幾顆頭骨全都各自纏幾圈,最後橫著把供桌整體再纏上幾道,直到經線全都用完,最後經線的末端纏在一根法蠟之上,這地壇才算開光完畢。

全都妥當,阿贊ki與貝姆分別坐在供桌的兩側,他讓方剛負責翻譯,告訴貝姆地壇修法的主要方法——不停地念誦吉蔑咒,同時感應地壇中的陰靈。這些陰靈有老有少、有普通人也有修法鬼,它們在經咒的驅使下,必定會對修法者進行干擾。但不能禁錮也不能加持,什麼時候這些陰靈互相之間完全不發生任何衝突,也不會對修法者的誦經行為進行侵擾,才算修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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