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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2章:苦修派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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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老師說:“去過兩次,一個是旺欽,一個是帛琉,都在泰北。”方剛問怎麼收費,仇老師說,“收個屁費,你以為是曼谷的商業寺廟呢,在廟裡吃住都得花錢。苦修僧都是在佛陀的感召下在修行,有人願意去苦修,是好事,他們從來不會拒絕,也不要錢。但沒人白去,基本都會施財,多少隨意。”

“那……我得給僧人多少錢呢?”方剛意味深長地問。

仇老師頓明白了,告訴方剛收客戶兩三萬泰銖,也就差不多了。

方剛問:“要這麼多錢?”

仇老師說:“不多,凡是想去苦修的人,要麼是對這個世界產生迷茫,要麼是有業障需要消除,不會在乎這些錢。”方剛懂了,問仇老師到時候能不能帶路,仇老師說,“廢話,我不帶你們去,累死你也找不到地方!”

結束通話電話後,方剛轉告給袁先生,他點點頭:“有效果就行!三萬泰銖也就是六千塊錢唄,剛才我那塊阿贊普裡喃的邪牌就能賺出來,方老闆在泰國也是名聲在外的牌商,我相信你,那你啥時候帶我過去?”

“隨時都可以去,”方剛說,“你現在的狀態不好,先回家休息一兩天,我再問問那邊都需要準備些什麼,到時候通知你。”袁先生連連點頭。

開車回芭提雅的路上,方剛心想這個仇老師為什麼沒幹牌商,真是太可惜了,就沒有他不知道的門路,沒有他不懂的東南亞知識。但好處是,仇老師既不經商,也不收好處費,完全就是雷鋒。回公寓後坐在沙發上,方剛喝著冰鎮啤酒,看著電視裡的泰國恐怖片,希望能讓屋裡涼快點。舒大鵬跟那個“劫匪頭目”在莫漢罕保護貝姆,家裡難得清靜。他心想,袁先生在泰國當了兩年牌商,腦子也活絡,可怎麼也有很多不知道的,沒認識像阿贊ki這種重量級的阿贊,也不知道什麼叫苦修。

但又想,自己不是也頭回聽說嗎?如果不是仇老師告訴,他都不知道還能用受苦來消除業障。給老謝打去電話,問關於苦修的事,他剛把佛牌送到旅行社,去機場的大巴車也剛出發,說:“苦修啊,以前我也有客戶想做,我就帶他去了泰北,那有兩座寺廟都是魯士派的,可客戶沒三天就不幹了,說受不了。”

“袁先生也想試試,”方剛笑,“你見識過嗎?給我講講。”

老謝回答:“當然看過啊,沒什麼意思,在我看來那些苦修僧都不正常。一個個放著好好的經不念,非要找罪受,你說是不是有毛病?”在方剛的追問下,老謝告訴他,苦修很累,而且非常變態,所以去的人沒幾個受得了,最後全都半途而廢,能成功修下去的,百分之一都不到。

方剛問:“怎麼還說是變態呢?不是就吃苦嗎?其實吃苦也是好事。”老謝嘿嘿地笑,正要解釋,聽筒中傳出有人跟老謝交談,好像是在跟誰談生意,老謝說他要先忙,晚上再給你回過去,方剛這才給仇老師致電細問。

“苦修怎麼是變態呢?這屁話誰說的?”仇老師很生氣,聽到是老謝說的,他哼了聲,“那個老謝,還真是老狐狸。不過也不怪他,別看他當了好幾年牌商,對鬼神之說完全沒深入理解,賣佛牌純粹只為賺錢,不理就是了。

方剛笑著:“誰入這行不為賺錢?難道還做慈善!”

仇老師認真地說:“當然不是,很多賣佛牌的商人自己就是居士,比如之前阿君的那個師兄盧先生。他在泰國的時候經常去寺廟聽經、施粥和打坐,只不過佛牌和陰物能改變人的福報和因果,多數是改壞了,有的牌商今世要是沒太大福報可消耗,就會倒黴。”

“說不定盧先生以前也去苦修過,”方剛猜測,“只是我們不知道而已,過陣子我問問阿君。”再問是否需要做什麼準備工作。

仇老師說:“心理準備大於物質準備,對了,還有生理準備。苦修可不是簡單的吃苦,比你想象中的吃苦還要苦一百倍。”

方剛問:“那要怎麼做心理和生理準備?先用針扎自己,習慣就好?”仇老師說不用那麼費勁,到時候去泰北的寺廟,看看那些苦修者就知道行不行了。要是不行的,光看了就會尿褲子,還用修。

“有這麼嚴重?”方剛來了興趣,“那除了錢,什麼也不帶?”仇老師說多帶點食物和水,苦修寺廟最少的就是這些東西。

方剛回答:“那簡單,讓袁先生先去超市多買點兒,到時候捐給寺廟。”

仇老師卻說:“你得明白,苦修寺廟不缺吃喝,只是消耗得少,你知道那些苦修的居士都捐多少錢出來嗎?說出來嚇死你!”方剛哦了聲,也不再問,但對泰北苦修的興趣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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