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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再回廣東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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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肯定不會,我自己都不愛去呢,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方剛說,“可我在國內的話,打聽泰國仔骨灰的事就更騰不出手,到現在也沒有線索,真是煩心!”大家都勸,說這種事還是得多發動朋友去打聽,急不得。

安排之後,方剛就啟動了常駐國內的計劃,他的計劃是先在國內至少呆上半年,因為佛牌這東西不像其他商品,它給人帶來的好處並不像吃喝穿用,而是財運、事業、平安和健康之類,都是更加重要的生活元素,這些變化更容易被其他人看到。客戶供奉之後有不錯效果,通常也會主動跟親朋好友介紹,比如有人請招財蜈蚣,沒幾個月就賺到不少錢,肯定有人羨慕,有人嫉妒,也有人分析為什麼他最近會發財,是怎麼賺到的錢。要麼側面打聽,要麼直接問,佛牌又不是見不得光的事,一旦被知道原因,商機就來了。

於是,方剛開始託客戶找關係。這兩年多,他在國內也積攢了不少人脈,多數是客戶,也有很多旅行社老闆和導遊。最後找到一位,是半年前從方剛手裡請過燕通牌的女客戶,以前夫妻始終不合,請了牌之後,丈夫對她態度明顯好得多,家庭也和諧了。這女客戶的舅舅就在中國駐曼谷領事館工作,只用一萬泰銖,就搞定了相關人員,掛靠到廣州某國際學校,辦到了泰國人到中國的學習簽證,時長六個月。

方剛請楊秀髮和老謝吃了個飯,再將在泰國的事安排給舒大鵬和楊秀髮,讓老謝有事就他們倆,再讓兩人盡力幫著打聽那個achanko的事,也多注意單良和阿贊瓦塔納的訊息。老謝說:“阿贊瓦塔納我打聽過,有個住在東馬鬥湖市的牌商,說阿贊瓦塔納在當地很厲害,降頭術弄死過不少人,好像還跟檳城鬼王有過節,但也沒吃什麼虧,說明法力挺強。”

“他弄死阿贊馬拉,也算是因我而起,”方剛說,“而貝姆也要立志修成法之後對付他。可法力這東西全靠修行,阿贊瓦塔納怎麼也有十年八年的修法經歷,貝姆怎麼修也比人家晚數年,恐怕沒什麼機會。所以,我打算用常規的方法收拾他。”

楊秀髮問:“就是刀槍暗算唄?”方剛點頭。

老謝說:“那就容易多了,不過,東南亞阿贊之間的爭鬥只能靠法術經咒,不能動刀用槍。”

“那是為什麼?”方剛問道。老謝說這是阿贊降頭師不成文的規矩,就像兩個拳擊手只能用拳擊來決出勝負,而不能動刀,否則會讓人笑話。方剛哼了聲:“我又不是阿贊,所以不用守這個規矩吧?”

楊秀髮說:“你不是,貝姆可是要當阿讚的,而且阿贊馬拉的仇也是他的仇,最好還是留給貝姆來報。”方剛說他們之間也許差著十年的修行,怎麼報,楊秀髮說,“等兩年再看看,修法這東西也看天份,古巴爹也沒修法幾年,法力照樣不弱,貝姆的天份不是很好嗎,現在又得到什麼緬甸古代的蟲降術,興許很厲害呢!”

方剛思索之後,點點頭說那也好。又咬牙切齒地說:“等我先找到泰國仔的骨灰,那時候就算還查不到當初單良詐騙他錢的事,也沒耐性再去查。直接把這傢伙綁架嚴刑逼問,如果真是他乾的好事,就用他的腦袋來給泰國仔當下葬的祭品!”聽他這麼說,把老謝嚇得直縮頭,說最好還是以和為貴,綁架可是犯法的。

“下降頭就不犯法嗎?”方剛說道,“以巫術害人在泰國也不合法,我們這些人不是照樣要接這種生意。”

為方便出貨,方剛不但把公寓裡的二十來條佛牌存貨全帶走,又從楊秀髮和老謝手中再串來十幾條,基本覆蓋了正牌、陰牌、邪牌和各種功效,另外還有兩尊古曼童。臨出發之前,他給張妃打電話,讓他這半年注意照顧自己。張妃說:“我在學校很好,要好好照顧自己的是你。安安穩穩賺錢就行,少冒風險!”方剛笑著連連答應。就這樣,方剛從曼谷飛到廣州,在飛機上他拿著五毒油,前後走了幾趟,想驗驗機艙裡有沒有陰氣,結果一直透明。

到了廣州,為出行方便,他在廣州火車站附近租了間公寓,租期半年。這公寓地處廣州市的老城區,雖然發展得不如新城區那麼時尚先進,但生活氣息很濃,樓下幾條街全是飯店、酒肆、店鋪和娛樂場所,這也是方剛為什麼把據點放在這裡的原因。

將泰國仔的遺像、殘留骨灰和那些供品都在桌上擺好,又換了廣州的電話卡,全都安頓妥當,方剛翻出電話本里的通話記錄和簡訊息記錄,把在廣東或離得不遠的那些聯絡過的客戶再逐個打一遍電話,告訴他們自己從泰國來到廣州暫住,如果還對請牌方面的生意感興趣,可以找機會面談。不太遠的地方可以坐火車去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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