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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搬家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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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沒必要!”方剛說,“就算單良懷疑是呂女士在報復他,又能怎麼樣,他騙人錢財在先,而且呂女士已經在自己面前消失,更不會承認找人給單良下降頭,又怎麼可能把自己供出去?而且呂女士是生意場上的,人到中年,做事也很謹慎,當然不會用她平時常用的手機號聯絡自己,再笨的人也不會這樣。”

楊秀髮說:“那倒也是,不過貝姆必須得躲,他可是阿贊馬拉的助手,人人都知道這事。”方剛想了想,說此事是因自己而起,單良又住在曼谷,他乾脆也換個地方,帶著貝姆離開曼谷,這樣可以照顧他,避免被仇家找上,以後再找單良的麻煩也沒有後顧之憂,畢竟家不在曼谷。

“我能去哪裡?芭提雅還是羅勇?好像也就這兩個城市比較近,而且還繁華些。”方剛問道。

楊秀髮建議:“這還用問,肯定是芭提雅啊,就你這樣的,三天不去按摩店做馬殺雞就渾身難受,芭提雅可是性都,比曼谷還開放呢!你在那還不得天天當新郎、夜夜入洞房?”方剛笑了,說好吧,那我現在就去。

“你也不用現在,先到我這來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單良再厲害,也查不到我這兒。”楊秀髮出主意。方剛想了想,覺得也有道理,就算單良能查出此事跟自己有關,也不可能這麼快,明天再回公寓取東西也來得及,就驅車來到楊秀髮的家。方剛開啟鐵盒裡的那個油紙包,裡面是一些破舊的、深黃色的紙,邊緣爛得厲害,上面寫滿各種文字和圖案。即使方剛不懂,也能猜出很像那種陰咒的法本。

楊秀髮小心翼翼地拿出來看,最後說:“是法本。”

方剛問:“你認識嗎?是什麼陰法?”

“我又不是阿贊!”楊秀髮失笑,“上哪能看懂這玩意去,問問貝姆。”貝姆也搖搖頭,說他對法術完全不通,更看不明白,只知道肯定是阿贊馬拉的法本。方剛把東西再原封不動地放回鐵盒,讓楊秀髮找出一個新的鎖頭,把鐵盒鎖好,鑰匙交給貝姆。

方剛給呂女士發去簡訊,說了這個情況,問呂女士到底怎麼拿到的單良那些材料,是不是在收集的過程中已經露出馬腳,讓對方看出有鬼,所以暗中做好準備。呂女士並沒回覆,方剛忍不住打電話過去,數次都無人接聽。貝姆坐在沙發上,仍然在發呆,方剛說:“你不用急,明天我找人打聽打聽,看阿贊馬拉到底是死還是瘋。”

“這話多難聽,”楊秀髮說,“不過確實可能沒好。你倆先住這兒,明天我們一起想辦法打聽。這事兒最好先別告訴老謝,這傢伙不太靠譜。”方剛連連點頭。楊秀髮又勸方剛先找後路,明天先去芭提雅找個合適的地方落腳,躲躲風頭。

方剛又給呂女士打電話,發現已經關機,他心想不太好,會不會是呂女士知道事情敗露,就想抽身了?他對芭提雅不熟悉,但想起之前仇老師似乎提過他有朋友就在芭提雅做生意,就打電話過去。仇老師這人還是很可靠的,他就把經過說了一遍。仇老師說:“降頭師之間的鬥降最殘酷,弱的那方不是死就是瘋,而且單良那傢伙也不是善類,既聰明又有錢,以你現在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對手。去芭提雅避避也行,我有朋友在芭提雅經營一棟公寓出租,你可以去找一間,讓他給打折,肯定比在曼谷便宜得多。”

“好,我明天就帶貝姆過去。”方剛回答。

楊秀髮臨睡前走臥室,悠悠地說了句:“冤冤相報何時了,往事知多少……”進屋後,方剛看了看貝姆,他不懂中文,自然沒什麼反應。晚上躺在沙發中,回想起剛才在單良別墅附近的那一幕,方剛仍然心有餘悸。這是他接的第一樁降頭生意,卻沒想到就如此失敗,總覺得不是好兆頭。想起阿贊馬拉在樹林中五官流血的慘相,方剛心裡有愧,如果不是呂女士的生意,阿贊馬拉也不會落得這個下場。

次日中午,方剛再給呂女士打電話,驚訝地聽到電腦女聲語音播報:“這個號碼是無效的,請您檢查之後再打。”看了看號碼,螢幕顯示是“呂女士”三個字,這是存在電話薄中的條目,肯定不會打錯。他明白了,呂女士確實是徹底想抽身,來個人間消失。方剛之前還擔心對方會埋怨自己辦事不力,收錢沒辦成事。沒想到是這個結果,看來她也很害怕此事敗露,知道單良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一旦沒弄成,他必定會懷疑所有最近的仇家,當然要報復。

方剛更加沮喪了,就開車帶著貝姆回自己公寓取東西。楊秀髮擔心方剛出事,就提出跟著去芭提雅。方剛有些感激:“沒想到楊老闆這麼夠朋友,要是換成老謝,不見得願意。”

“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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