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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繩子和皮鞭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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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剛心想這還不多,那世界上就沒有酒鬼了。

“你打過你前妻嗎?”方剛不太想問,但又問。

這男人大笑:“你沒打過老婆?真有意思,哪個男人不打老婆?女人這東西不打能行?尤其那種長得漂亮的,不打就會出軌,就會偷懶,就會去外面養野男人!我打過她多少次都記不清了,反正有一次她參加單位同事聚會,我不讓她去,她偏說不去老闆會不高興,非要去。後來我不放心,就去接她,你猜我看到什麼?”

“什麼?”方剛問。

男人說:“那臭娘們在站著跟別的男人碰杯喝酒呢!操她媽的,你說要不要臉?我衝進去就是幾巴掌,把她牙血都打出來啦,那麼多人都看著,你不知道有多解氣!回家後我又是一頓暴打,孩子嚇得直哭,我就在孩子面前揍她,告訴我女兒,以後你長大了要是跟你媽一樣,也會捱打!從那往後,她單位再沒有男同事敢跟她說話,老闆是男的,不說不行,但也不敢多說,哈哈哈……”

方剛不再問,已經不想再說什麼,只有沉默。

在東南亞跑路的十幾年中,方剛已經變得很有耐心,當年在從惠州去菲律賓的漁船上,他在夾縫中呆過幾十天,面板都被海水泡爛,都挺過來了,現在能算得了什麼。他默默地聽著這男人得意洋洋地講述怎麼打張妃、全身沒幾處好地方、打完之後又把她脫光做那事,好像講的不是自己家暴,而是在戰場上奮勇殺敵的事蹟。

那男人講得嘴噴白沫,方剛腦海中卻浮現出他初次在育僑學校跟張妃見面的情景。那時的張妃穿著一條剪裁很合體的連衣裙,她面板白皙,身材又好,該大的不小,該小的也絕不大,包裹在裙中十分好看。方剛很難想象,居然會有男人忍心對這麼漂亮的女人大打出手,他無法理解。別說張妃沒做什麼錯事,就算有大錯在先,大不了提出離婚、好合好散,至於下這種狠手?

方剛忽然覺得,自己在社會上混了二十幾年,仍然對人太不瞭解,人,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最複雜最可怕的動物。

三個多小時過去了,這男人終於把所有的酒全都喝下肚子裡。方剛也喝掉半斤白酒和四瓶啤酒,已經到了酒量的極限,剩下的全被這男人喝光。他肚子挺得很大,舌頭完全打結,手都在發抖,方剛一看差不多了,就扶著男人上床,他剛躺下就開始打鼾。看這德性,就算在耳邊打雷也不會醒,方剛開始行動,掏出之前在成人用品店買的那四根繩索,看看屋裡,先把男人全身衣服脫光,再用繩索把他手腕和腳踝繫牢,最後分別纏在大衣櫃和床頭、床腿上。纏的時候,方剛使出全身力氣,才算把這男人的身體拉起來,基本呈個“大”字型。把方剛累得滿頭是汗,都說“死沉死沉”,看來就是形容死人和這種醉酒的。

他坐在床邊先抽根菸,好好休息了會兒,這男人醉得厲害,居然這麼折騰也沒醒,仍然呈半蹲的姿勢,歪頭打呼嚕。方剛拿起那根鞭子,照著他臉上就是一鞭,這種情趣用品的皮鞭雖然小,但也是牛皮製成,抽在身上也疼。

兩鞭下去,這男人開始有了反應,微微動了動脖子。方剛再來幾鞭,男人臉上起了血痕,他微張著嘴,發出“咯咯咯”的聲響,頭抬起來,半睜開眼睛。看到方剛手裡拿著皮鞭,再低頭看自己全身精光,四肢還被綁著。有力無氣地問:“這……這是幹什麼……”

沒等方剛回答,這男人居然又開始打鼾。方剛鼻子要氣歪,心想你把我當成按摩的了,竟越打越睡得起勁,也不再客氣,揮起皮鞭夾頭夾腦地照著男人臉上、身上開抽。皮鞭雖然是牛皮的,但畢竟是s用具,比較細小,十幾下之後居然斷了。

“奸商!”方剛罵了句,把皮鞭扔掉,從皮包中又取出另一根繼續抽。

幾十下過去,那男人臉上身上的血痕漸漸鼓起,終於疼醒:“你幹什——”啪,又是一鞭子,正好抽在男人嘴上,打得他哇地大叫:“打我幹什麼?放開我!”

方剛抹了抹臉上的汗,哼了聲,理都沒理,繼續狂抽。男人邊大叫邊高喊,只要他喊出聲,方剛就朝他臉上嘴上抽去,打得男人每次都只能喊出一半,疼得眼淚也下來了,開始求饒:“我又沒惹你,不就是請我喝……喝酒,那是你自願要請!”

“那幾百塊錢能算得什麼,”方剛邊打邊說,“我平時養條狗,一個月也不止這些花銷,那全都是灑灑水!”

男人問:“那你為什麼要打我啊?”方剛說沒有什麼,最恨那種對女人死纏爛打的不要臉男人,本來是想跟你交朋友,聽你說完和你前妻的故事,就越來越氣,非好好教訓教訓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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