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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再去怡保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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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老闆說:“我也正想問,楊老闆身上怎麼有香味,不是女人才用香水嗎?”楊秀髮鄙視地說好像你聞過多少女人似的,我用的是男士古龍水,懂嗎,謝老闆連連點頭:“知道知道,我念大學的時候就天天看他寫的小說,沒想到還做香水廣告。”方剛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楊秀髮氣得半死,再也不跟謝老闆搭話。

方剛點了十幾個菜,其中有整隻燒鵝,味道非常地誘人。仇老師問:“是北京烤鴨吧?”方剛笑著說是廣東燒鵝,要蘸酸梅醬吃才有味道。吃了一塊之後,仇老師皺起眉頭:“為什麼要配這東西吃?酸不酸、甜不甜的!”找服務生要了碟醬油,用來蘸鵝肉。

“焚琴煮鶴,暴殄天物嘛這不。”楊秀髮說。

喝到半路方剛有些上勁,就把無慾寺靜修和靜明的事說給他們。仇老師邊倒酒邊說:“這兩個和尚,真是奇葩,一個假和尚、真修行,一個真和尚卻是假修行!不過兩個都活該,既然選了出家的路,就要嚴格守戒。”

謝老闆說:“那個靜明我覺得是活該,可靜修師父不錯啊,請五孕靈油之前,起碼戒律都能守,還能抵得住物質誘惑,看得比較透,視金錢如糞土;那個靜明就沒什麼城府,只知道得了勢、上了位就享受。方老闆,你說靜修是不是有點兒太、太那個了……”

“哪個?”楊秀髮問。

謝老闆說:“方老闆整靜修的手段是不是有點太狠?其實那個姓周的女士才是禍首,是主犯,餿主意都是她出的,靜修最多隻是個默許的從犯。”

“你咋淨當老好人呢?命是父母給的,不是用鹹鹽換來的,”楊秀髮不滿意地說,“啥叫禍首,啥叫默許,我找你去綁架別人,你同意了,我倆一起動手。我判無期,你最少也得二十五年,有啥區別?”謝老闆連連擺手說我可不敢做那種事,別說綁架,就算有人綁架我,我也不敢喊啊,怕人撕票。方剛和仇老師都笑起來。

楊秀髮哼了聲:“我就是打個比方!只要你同意了作惡,那就是惡人,還啥主犯從犯。”

方剛說:“說實話,我對靜修並不討厭,雖然他很多作法我也不是完全認同,但那是他的自由。而且面對那麼多物質誘惑,他仍然能堅守和尚的很多戒律,換成我肯定做不到。他還送了我這塊勞力士,還是很感謝他的。可他卻認同那個周總的奸計,想讓我當炮兵炊事員!”

“什麼炮兵炊事員?”仇老師和謝老闆都問。

楊秀髮擺手:“這都不懂啊——戴綠帽子,背黑鍋,還不能打炮。”仇老師和謝老闆互相看看,全都大笑不止,仇老師指著方剛,笑著說要是那個周女士的奸計成功,那你還真是個典型的炮兵炊事員。

方剛被笑得很不舒服,拿過一罐啤酒啟開,就往仇老師嘴裡灌:“喝你的酒吧!”謝老闆又說,可這個奸計不是還處於醞釀階段,沒實施呢嘛,想整你方老闆可沒那麼容易,就算那個周女士要陷害你藏毒,你現在可是泰國公民,沒那麼容易坐牢的。

“你懂法不?”楊秀髮搶著說,“外國人在中國犯法,照樣得判刑,沒看前幾天新聞,有個英國人在中國販毒,不也槍斃了嗎?”

方剛說:“我的信條就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人不犯我,我就不犯人。但你要是想害我,哪怕還沒開始做,除非不讓我知道,否則我必定要先動手,把你搞死不可!”謝老闆不再說話,只連連點頭,低頭大吃。

酒過三巡,方剛讓楊秀髮儘快聯絡那位孫先生,再去趟怡保。仇老師沒明白:“你現在不是已經有泰國公民身份了,何必還要偷渡?難道這也上癮?”

方剛笑著回答:“你不懂,不光我自己,去怡保至少要帶上楊秀髮,兩人來回機票錢也不便宜,我想過了,正好買輛二手舊豐田皮卡車,到時候就在孫先生的帶領下自駕去,孫先生收費不算高,上次找小蛇頭阿萊的時候,我跟他喝了個一醉方休,這傢伙答應,下次再有這事給我打六折。再把汽油錢全算上,也比兩三個人的來回機票便宜得多!”

三人明白了,謝老闆低頭咬著一大塊燒鵝,邊伸出右手大拇指:“還是方老闆精打細算。”方剛看著順他嘴邊往下淌的油,連忙說專心吃你的吧,別再嗆著。

“鐵子,我還真就不想去,”楊秀髮,“上次跟你跑那趟西馬,我都沒睡過幾個整覺,至少三個月白養生了,你找別人去吧。”

仇老師沒明白:“誰是鐵子?”

方剛大笑:“真是老外,這是東北方言,就是哥們的意思!”

“哦,我還以為是哪個日本女人。”仇老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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